
一點五集延續第一集來聊第二「林」,編舞家林素蓮在新點子端上《從一數到五》,觀眾評價兩極,有人超愛蒙太奇的霸氣拼貼,就像人生;有人說看不懂在跳什麼,舞蹈不像舞。不過,不同人意見不同不稀奇,同一個人頭腦裡也意見分裂,就很有趣。
一點五集延續第一集來聊第二「林」,編舞家林素蓮在新點子端上《從一數到五》,觀眾評價兩極,有人超愛蒙太奇的霸氣拼貼,就像人生;有人說看不懂在跳什麼,舞蹈不像舞。不過,不同人意見不同不稀奇,同一個人頭腦裡也意見分裂,就很有趣。
疫情過後的報復性演出讓人眼花撩亂,你趕上了哪一齣? 第一集,先來聊聊新點子實驗場的舞蹈演出——林宜瑾《吃土》。
整體來說,《從一數到五》有意識地以巧思組合豐富的形式,讓整齣作品像一張張動態GIF,探究著之於創作者而言,生存與完整意味著什麼。對觀眾而言,若有晦澀難解之處,我想也不必介意,因為作品開宗明義表態:它是很個人的,對作者而言十分徜徉的境地,對觀眾而言可能只是條死胡同。(張敦智)
不可諱言的是,正因《從一數到五》根基於編舞家與舞者們成長經驗而來,但這群人的家庭背景、年齡層、社會階層又十分相近,於是便形成了一個特定的社群圖像,非屬於相似脈絡出身的觀眾,或許便有難以進入之感。作為一個定位自我與世代的作品,《從一數到五》是完整且精準的,但如何從挖掘自我當中,予以擴展至更為寬廣的關懷,或許是林素蓮下一階段的挑戰,畢竟生命即政治,個人的議題從來不會只屬於個人。(吳孟軒)
用白日夢般的情境塑造來詮釋《從一數到五》並無不可,但若回頭看該作品呈現出來的幾個關鍵字:呼吸─活著、游泳─父親、家屋─物件,舞者自述幾個片段零碎的家庭經驗,呼應存在於世的大命題,似乎限縮了《從一數到五》的創作格局,變成走向個人生命經驗的抒發、白日夢下破碎的喃喃囈語。(羅倩)
除了口頭的說和唱,身體的舞動與音樂互文鑲嵌在整個表演文本之中(之間),沒那麼地全然舞蹈,但沒了舞蹈卻會不那麼全然,看得出來「舞蹈構作」對於「編舞創作」的重要性,若無結構概念的構作,這個作品很可能只剩下零零散散的舞蹈技術性動作,就像那眾多散散零零的生活道具一樣。(于善祿)
從《夜半鼓聲》、《我所經歷的性事》、《The Second Woman》、《非跳不可》,再回到《M,1987》,也是一記提醒:表演藝術的觀眾是如此重要,觀眾人口需要被培養、被重視。當表演場館越多、展演越爆炸的時代,或許也是新一波爭取新觀眾的契機。(羅倩)
《我所經歷的性事》將六位參演長輩的生命故事編年羅列,使其相互交織、互為對照,以「性」作為觸發,更多的是在這字眼下,關於身體、關係與情感的記憶,並以此展現每個個體的獨特歷程,也在生命大量密集匯流之後,又消逝於共同中。(黃馨儀)
當「觀眾參與對話」成為演出的主體,如何看待表演藝術中的劇場性與公共性?今年新點子實驗場的作品《克隆少年》,是值得討論權衡這兩者比重的演出。(羅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