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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戲「怪怪的」,對我來說,不是因為郭春美完美地演出或融合了多種戲劇形式,而是郭春美以她在臺灣戲曲中心大表演廳外的身體實踐,成功演繹了即便是今日最現代的劇場舞台上,觀眾仍保有、也可以創造傳統與現代之外的感受。(汪俊彥)
這戲「怪怪的」,對我來說,不是因為郭春美完美地演出或融合了多種戲劇形式,而是郭春美以她在臺灣戲曲中心大表演廳外的身體實踐,成功演繹了即便是今日最現代的劇場舞台上,觀眾仍保有、也可以創造傳統與現代之外的感受。(汪俊彥)
整體而言,《雨中戲臺》做為臺灣戲曲中心的旗艦製作,以訴說歌仔戲歷史與人物故事的企圖出發是很值得肯定的方向;但實際執行之下,王榮裕身兼故事提供者、導演,又因遇到原主演吳朋奉驟逝故而接演主演,等同演出自己的故事。在臺上直面自我實屬不易,因此他在表演上帶著濃厚的近情情怯,反倒顯得說服力不足。(許美惠)
為何要跨界?為何要引進多媒體?為何要用新的形式實驗?是為了讓多元迸發出更多可能嗎?會不會反而顯得侷促、貧乏?「為什麼」之後在思考「如何做」,更是傳統劇場在思考過去、現在與未來不得不迴避的問題。(程皖瑄)
《當迷霧漸散》將不同元素互相碰撞、彼此呼應,可惜在缺乏框架而由觀眾自行組合的情況下,結構缺乏一致性。雖說不是用「歷史事實」來具體證明,而是從歷史中選擇「材料」加以闡釋;不過,事件的組合仍應依存情節來展現,非如此劇出現過多記憶穿插而導致混亂的現象。(吳旻真)
要表現出神靈降臨乩身,用樹葉鞭笞苦行,舞者如無法拋掉日常生活的面具,進入狂喜(trance)高昂的精神狀態,這樣誇大的鞭笞自身的動作,只有虛張聲勢而已。(葉根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