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夢,看雲去》以「雲、水、火、木、石」借喻人生的百態,而白色禮服是所有女人的嫁衣,也是舞團為臺灣舞壇奉獻的嫁衣,觀至此處,筆者難掩心中酸楚與不捨。(石志如)
《如夢,看雲去》以「雲、水、火、木、石」借喻人生的百態,而白色禮服是所有女人的嫁衣,也是舞團為臺灣舞壇奉獻的嫁衣,觀至此處,筆者難掩心中酸楚與不捨。(石志如)
〈終曲〉的意象儼然直擊節目冊內頁的圖片,圖中楊桂娟跪坐在地,面對手捧花束躺在沙土上的楊琇如,雖有幾許哀然卻祥和平靜,沒有拼裝的情緒或繁瑣的贅詞,只有寧靜的告別。(戴君安)
各段落的基調皆傳達了各種形式的孤獨、或者說是疏離,演員與舞者的語言統合令人讚賞,但可惜之處是雜音過多,段落間的過場作為整場演出的重要關節來說,反而顯得過於生硬、尖銳以及急躁。(蔡家偉)
分屬四位創作者的集體創作,每首作品的過渡皆有一位演員串場,與其說是四首作品,倒不如說是一整場「意識形態」的展演,只是借用狀聲詞,來表現四位創作者在社會中產生的自我矛盾與恐慌。(石志如)
三男一女與一個神秘箱的關係,霧裡看花,不知道從何理解,從何進入。看似拉扯又看似競爭,嗚呼哀哉,或許很適合形容這一段舞作,什麼也無需去理解,就用一聲長嘆,回應這個無能為力的社會。(吳佩芝)
四個片段似乎毫無關聯,但透過每段落中的連接,像在為下個片段做鋪陳,貫穿前後的是演出名稱的四個字,以及創作者們對於社會的反思與詮釋。 (吳佳茵)
台上兩空間的相互對應,訴說著同一個世界。衣服隨著舞者們的動作飄起甚至是輕微滯留,就像是一段話與一段話間的連接詞,隨著飄逸的衣服完成每一段完整的話語。(吳佳茵)
在舞蹈開始的時候,有端坐的身體,用柔弱的聲音,講述消沉的故事。舞蹈尾聲的時候,舞台後方有一隻話筒,四個靈魂爭相發聲,可是她們卻沒有半句完整的話語,只有咿咿呀呀,喘氣呼吸。(賈東霖)
顏鳳曦從文學取材,更大膽將光與影的物理現象帶入舞作中,運用光源與人的距離及角度,層層描繪出母親孕育孩子的過程,讓人深刻體會到一股僅存於想像中的氛圍。( 謝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