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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國文化表演其實仍有一隻隱藏的手指揮全球。更批判一點閱讀,雖然「愛」總是在世人的想像中,理當成為跨越國家、種族、語言、文化種種人為疆界的全球價值,但這個全球價值其實仍然在某種「限制的」(limited) 普世性的指揮下。(汪俊彥)
3月
07
2016
真正令我好奇的,卻是優人鼓聲中隱約透露的無所適從,在舞台上失去了對樂器、對演奏樂器之身體的全然掌控。受了另一套身體訓練的西方指揮,以手勢掌控著速度快慢、音色明暗、音量力度,來到優人之中卻成為干擾平衡的外在因素,自然一切因而失重。(白斐嵐)
3月
07
2016
音樂、舞蹈、戲劇表現,若分列視之,或皆有風景,卻分屬三個平行軌道,雖時有匯聚,但多數時候,各自運行在自己的宇宙裡,互不相容,這的確如同戀人初識,總是需要向對方證明自己的存在感。(黃佩蔚)
3月
01
2016
無論〈關睢〉以穿著桃紅衣裳女人的奔跑,與男人的追逐,來應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或以兩位女人美醜胖瘦的對比,來讓男人在其中來回拉扯,以反映康明思〈我們來吧〉詩中男人與小三之間的對話,都太過流於字面表層的解釋,而無法拉出更為開展對於愛情的重新認知與體悟。(葉根泉)
3月
01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