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約
白斐嵐
台灣大學外文系畢業,伊利諾大學香檳分校戲劇理論碩士,近年寫作重心聚焦於音樂在劇場之運用、劇場翻譯與文化轉譯、音樂與語言之結合等領域。翻譯作品包括《帕克特 X 藝術家――220件合作計畫》、《身心合一:後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跨文化演技》、《致演員:麥可‧契訶夫論表演技巧》、《劇場公共領域》。文章不定期發表於《表演藝術雜誌》、表演藝術評論台與台新ART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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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亡歌的反身度化──《勸世三姊妹》讀劇音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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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
31
2021
借形還魂.落地生根──《勸世三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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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12
2023
消逝後所不曾消逝的《魂顛記─臺灣在地魔幻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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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
22
2020
所有文章
93 篇
即使處在二十一世紀性別平權已有十足長進的台灣,「葬禮」大概是最常讓人遭逢父權衝擊的場合。沒有海寧格(Bert Hellinger)「家族排列」(family constellations)的心理探討,單單就是一張訃聞、兩個家庭、四名子女的排列。
8月
23
2023
從誤會到同病相憐,從關係幻滅到重建──同樣的公式設定,卻走向不同結局。這才是《紅喙鬚的少女》欲透過通俗文本輕巧翻轉的性別形象。
7月
31
2023
包山包海,一網打盡,也讓人偶有流水帳之感。相較於台史博口述歷史的文字記錄,精彩之處在於每位受訪者面對不同事件的心境流轉;一旦在舞台上刻意抹除角色的個性痕跡,徒留單一事件彼此串聯,有些時刻卻也不免失去其意義,只剩下「曾有這樣的事發生」而已。
4月
12
2023
此次夾腳拖劇團新作《勥姆仔欲起行》,2022年首演於臺中歌劇院,有著和過往很不一樣的企圖心。相較先前改編作品多以繪本故事為本,這回則將目光轉向台文文學──而且還是近年浮上檯面、越來越受關注的女性台文書寫⋯⋯
3月
15
2023
泰勒・馬克在演出現場,開了個中文譯名「美可敵國」的玩笑(「I’m not so sure」,他說)。半做效果半認真。節目要賣,需要重新包裝,我不會罔顧現實對此指手畫腳。然而真正困擾我的,是劇院相關論述,備足了流行歌、變裝、同志運動的脈絡,就是沒有劇場。我的意思是,這畢竟是劇場吧!把重點放在變裝得到劇場(還是國家劇院)的認可,挑釁正規劇院規範,是否就拱手讓出了「劇場」可以具備的政治能量呢?
3月
09
2023
劇末(相對)原汁原味的牽亡歌陣,搭配亡魂歌隊為父親送行,紙錢紛飛的舞台畫面魔幻而唯美,更點出了牽亡歌「勸善」又「勸亡」的真正意義,不再只是借用本土音樂元素而已,而能真正與情節扣合。此外,音樂上的「傳統曲調新詮釋」,也呼應了劇本對傳統家庭價值的翻轉。
1月
12
2023
這或許是在臺灣作歷史劇的先天缺陷——在這座人們對歐美、日本甚至韓國歷史,都比在地歷史熟悉的島嶼,創作者不是得花費過多篇幅解釋來龍去脈,就是只能抽象處理,難以真正深入議題。
12月
20
2022
形式的意義,或許不比生命的意義有哲理,但所幸就我看來,以提問堆疊而成的表演架構下,生死辯證的迂迴攻防,還是很有說服力的,並不因混搭的唱腔身段兀自干擾,反襯托著話語思辨,而產生另一種重量。
10月
31
2022
我們依然可從聲音本身,感受到表演者反而更像是某種操偶師,試圖在中性無痕且極度收斂、抑制的身體動能中「還原」物件本身聲音之原貌(如果物件聲音真有「原貌」)(白斐嵐)
7月
04
2022
或許,所有藝術形式最終都得面對消亡的恐懼。形式與內涵,就像是肉體與靈魂。⋯⋯這股執念成為牽引著戲師化身道士、招魂重演過往回憶的原初動能。重點實不在鬼,而是肉體沉睡後魂魄依然不願消散的意念。以此觀點再看一次《掰》在形式上的實驗,⋯⋯那雙啟動一切的「手」,有了自己的生命,不再只是為著戲偶服務,而在畫面上被揭露,成為特寫的表演元素。(白斐嵐)
12月
01
2021
當傳統文化逐漸不再依附著常民信仰而存在(如宋家三姊妹是為了錢來唱牽亡歌,亡者子孫也是為了錢才找她們來唱牽亡歌),失去了以「相信」為根基的表演儀式,那麼又該如何過自己的路關,重新在另一種表演形式(如劇場)還魂,找到另一種被相信的可能?《勸世三姊妹》度化的不只是宋家珍卡關的心理狀態,而是失落的儀式如何再次與人們的生命產生關係。(白斐嵐)
5月
31
2021
以個人生命經驗為題的獨腳戲、獨舞作,往往容易顯得自溺,卻未必能觸及並不擁有這些記憶的觀眾。余彥芳《關於消失的幾個提議》談的是父親的離去,但並不只是專屬於她的父女關係。她讓我們看見在時間作用下,事物如何消失而又復現。(白斐嵐)
5月
27
2021
如此說來,錯綜複雜的戲劇手法,都是為了留存那即將消逝之物。無關輕重之事物越發鮮明,盆栽、緩坡、玩具車、水甕、五子的超能力、不同顏色的衣服,還有我始終追隨的大雨與大水,記憶卻在過程中繼續混淆。與其說這是一段關於建造與拆解、虛實相映的魔幻寫實旅程,倒不如說它在混沌中指向了另一種存在的可能。(白斐嵐)
12月
22
2020
說到底,我們的確可以透過問題來理解對方,也可以在答案中窺見侷限。在《高雄百分百》連帶激發我的更多問題之外,我依然認為《高雄百分百》對於高雄、甚至衛武營,都有著獨特的意義──並不僅只是邀請眾人/素人與藝術中心建立關係的意義,而是過程中如漣漪般一一串起連結的意義,尋找那無法被數字界定的多與一,化零為整也化整為零。(白斐嵐)
12月
14
2020
很多時候我們所理解的離散史,總是出自移居者單方面的經歷;但離散卻也可以是多邊的聯繫,透過人的移動,讓生了根的土地彼此產生關係。無論是重述還是追尋,故事與記憶也跟著移居之人借土養命、落地生根,我想,這才是在黨國信仰消散之後,繼續延續的家園史。(白斐嵐)
12月
07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