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顯然我們很難指認出均凡作為紀錄片工作者拍了什麼,如同當均凡拿著攝影機鏡頭對著觀眾時,其實不是對觀眾放映,那是「我」在拍攝,像是一種形式的擺拍。然而觀眾並不呈現在舞台上頭,最終,攝影機該意味著什麼呢?(羅倩)
3月
12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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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密》以愛滋創傷為起點,以個人記憶折射歷史敘事,從「我」到「我們」之間試圖拉出一個想像共同體的政治命運寓言。然而其質疑真實建構的美學本質,必然讓這樣的共同體療癒目的枉然。(許仁豪)
3月
06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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