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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觀念上,導演屏棄了將作品「開放」給大眾的想法,而是更徹底地,將現實條件、人物皆考量在劇場創作範疇。透過此舉,無論是《剛果裁決》中的討論,或《重》中當地民眾對事件的爬梳、對當事人的試圖同理,都由於戲劇藝術的現場與直面性而被編織出來。(張敦智)
4月
11
2019
顯然我們很難指認出均凡作為紀錄片工作者拍了什麼,如同當均凡拿著攝影機鏡頭對著觀眾時,其實不是對觀眾放映,那是「我」在拍攝,像是一種形式的擺拍。然而觀眾並不呈現在舞台上頭,最終,攝影機該意味著什麼呢?(羅倩)
3月
12
2019
此種對立視角的化解方式,此劇則是從一個人的認同困境進行處理,但也因為這些困境會在拼湊記憶的過程中落於片面,導致無法得知真相。(蘇恆毅)
3月
12
2019
追根究底,面對更多大型場館已落地生根的現況,若要避免台灣自身劇場創作生態的傾斜甚至崩潰,需要的是對創作者更直接的信任。除了給予在大型場地創作的機會,更應該有擔綱藝術總監、或駐館戲劇顧問的可能。(張敦智)
3月
08
2019
我認為《叛徒馬密可能的回憶錄》欲發散出的同理心是雙向的,並非單指要讓人明白同志的艱難,同時也是劇作家試圖探問反同人士的複雜,並且將這重重的矛盾情感交予馬密來表現。(郝妮爾)
3月
06
2019
「甘馬之家」三人的故事本身已經完整並且充滿衝突、戲劇性,但劇作家卻選擇以阿凱的侄女均凡為切入點,將故事打碎後重構,形成了本劇富有特色的「紀錄片」結構。(劉紹基)
3月
06
2019
如果兩廳院作為「國家」藝術廟堂(正如同其建築形式所示)的具象空間,《馬密》登堂入室不啻是白先勇《孽子》裡諸妖孽進入廟堂的光榮時刻,然而這看似勝利的凱旋時分,為何在舞台上依舊是一片哀戚,而且鬼影幢幢?(許仁豪)
3月
05
2019
三個敘事觀點:角色當年故事的演出,敘事者與角色的採訪互動,角色透過鏡頭呈現的獨白,後兩者實質上是在同步談論情節,多加上一層鏡頭來觀察,以及某些時刻的蒙太奇影像,對於戲劇張力感覺不出太大幫助。(王威智)
10月
02
2017
國內文藝政策上應考慮到劇場展演空間的持續性發展,從而在目前的劇場限制中發展出地方藝文特色的可能。只有臺灣準備好了,臺灣劇團才不會只是養得起劇團、養不起劇作家、演員、燈光、音效等真正的展演人才。(印卡)
4月
24
2017
「欲言又止的語言」與「不確定性的回憶」組成,召喚出作為敘事本體的馬密(身為HIV感染者與同志)的某種「祕密性」與「隱蔽性」,以及「被定義」、「被註記」的原罪。不只保留了大量的空白頁,也盡可能讓不同類型的人並列。(吳岳霖)
4月
20
2017
原本線性的時間在劇場中斷裂,現實於焉浮出,疾病改變了個體在時序中的景況,被標籤化的人們被過去困於現在,無法自拔。(吳旭崧)
4月
19
2017
不用既有刻板印象(男性陰柔/女性陽剛=愛同性)來塑造角色,而是架構出角色的立體感與生活面之後,讓性向性別這樣往往可以用來放大的部分,變成該角色的一小部分。(賴妍延)
4月
19
2017
觀眾可以從這齣戲看到什麼?或起而做到什麼?是否可以照見自己的身影,存在於歷史膠捲內的那一時光,抑是全體可以「同」在一起改變這個社會,共同努力的方向,這亦是每位觀眾走出劇場外真實存在的當下,所要思索與實踐的問題。(葉根泉)
4月
17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