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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團帶著一個傳統劇種,在當代要有所存續,實非易事。如今有新生力軍加入、中生代演員也逐漸各展頭角、前輩演員則在技藝傳承上持續下苦功,三個世代帶著劇團前行,想走到的究竟是何方?值得觀眾繼續看著傳統劇目與新編劇目的演出,也看著劇團所要走向的未來。(蘇恆毅)
11月
29
2021
當整場演出的色調、舞蹈與呼吸都試圖引導觀眾走入一個懷舊氛圍,一碗泡麵的被食用,倏然便可將人們帶回前幾天或是過去前幾年所懷念的那一個味道,其中還包括觸覺、聽覺等當事人不可知的情緒記憶,就算記憶未盡然可信,但記憶如同漣漪,隨著一陣稀薄的香味便可向外擴散、傳遞。(簡麟懿)
11月
08
2021
《新城》架構一個真正虛構又無比真誠的展銷情境,將舞台讓位給所欲凸顯的對象本身,並且揭露其所謂「真正的故事」,形塑出比假還假、比真還真的敘事場域。透過不同媒介適時地切換、整合,創造仍然保有故事純粹、動人力量的線上展演,同時,並未捨棄幽默感、娛樂性的發揮空間,甚至藉此支撐起思考的起點。透過本劇,確實覓得一個重新認識高雄的視角,與其說新城是為新移民而建,不如說:新城,正由她們而生、由她們而「新」。(楊智翔)
10月
19
2021
理念前導、經驗隨行,形構出生猛活潑、又透出自我價值的懷疑與焦慮的《三十而α》,從現場觀眾的高呼,相信可以稍解這份焦慮——因為觀眾已然看到一人分飾多角的女演員,在他們的眼中(且實際上也是),「α女神」不是成為的,而是自始即是!(蘇恆毅)
10月
18
2021
「Life is a tragedy when seen in close-up , but a comedy in long-shot.」這是卓别林的經典名言。人生的悲喜定義,端看觀者從什麼角度與距離回望,《三十而α》把生活日常跟表演的距離拿捏得宜,致使觀眾在觀賞演出笑到流淚的同時,又能夠適時地保持距離思索劇中拋出的議題與人生意義。(蔡億霖)
10月
04
2021
在雙人、群舞等能量不斷的堆疊下,筆者認為《風》的輪廓已然成形,只不過那仍然是典雅而俊美的芭蕾之風,舞者與創作者的穩定都在觀賞者的意料之內,我們沿著戴鼎如鋪排的軌道,看見了許多飄逸和悄然而逝的美好,但卻未必能悄悄出走,看見不一樣的角度與面向。或許作品之中還需要更多的寂靜、空白與空氣感,隨後的舞步才能夠更加強烈?又或許是之前疫情與排練時間的影響,才導致不可避免的保留?筆者至此尚未能定論。(簡麟懿)
8月
19
2021
無論所謂高雄子弟對於家鄉舊事的眷戀而企圖透過劇創來記錄,或是通過一個夜市即將走入歷史的傷懷而藉此隱喻或探求家庭結構變異、家人以愛為名而相距相近的真諦,都是筆者在觀演過程中所感受到劇情可能為自己揭露的面向,遺憾的是,這種期待或假設,始終如窗外的城市景觀一樣距離不變,始終依稀的存在著。(楊美英)
6月
07
2021
什麼才是外臺風格?是否擷取了外臺炫奇、熱鬧、風格混搭的特質,可是忘了尋求內在邏輯的統一呢?這齣戲,演員好、戲也好,可惜味道太多,攪亂了原味。(林慧真)
3月
18
2021
天字團的風格理應該團自我設定,劇團有選擇路線與市場的自由,《潮水孤蟾》是否被觀眾接受,或戲迷接受,或劇團自我接受,才是天字團該在意的,也才有真正的外台自由與主體選擇。《潮水孤蟾》的選擇與接受,回應了當今新編歌仔戲,是流向內台,或外台反攻?這個提問題讓這齣有點「爆衝」的戲變得有趣,才有了後座力與餘興無窮。(紀慧玲)
3月
18
2021
整體而言,《親愛的》是一個探索性別符號與身體政治的艷麗小品,但目前的樣貌太像是cabaret show,或是工作坊後的階段性呈現,在嚴肅議題與娛樂小品之間,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規模結構,應該要持續發展。(許仁豪)
1月
28
2021
歸納上述表演文本的表現手法,筆者一方面可以揣度編舞者想透過作品傳達自身對於身為女性的反思和生命探尋,歸零或是回歸自我、成為自己,都是重要的選擇;但也不免疑惑表演文本所描述種種壓迫的來源,倒比較像是類似於籠統的世界價值觀、廣泛的世俗輿論眼光,除了悲憾、不滿,是否可能在揭露傳統社會慣性思維和既有問題之外,還能進一步抒發個人性的觀點和可能的行動,表達更具有特色的舞蹈敘事美學。(楊美英)
1月
04
2021
若此劇想要以「紀實」基礎為主,為何會用一場在真實世界沒被證實的陰謀論來為城市的慘況進行卸責?單單將其人物特意地妖魔化、威權化,創作能以倡議者之姿維繫群眾的討論動能嗎?城市的更多病徵也被色彩濃烈的「神話」抹消,劇裡不同社會群集的生命經驗何以在短短的情節中展開政治上、社會性的問題延伸?(簡韋樵)
12月
28
2020
《囡》不只有身體語彙的表達,創作者也透過文本建構,帶領觀眾思考議題。如「女人需要彈性/談性」,利用一語雙關的巧思,呈現女人無論是在工作職場、人際關係、表情管理、理智線、甚至是性慾上,均被賦予需要圓滑處理萬物的框架。(黃婷容)
12月
28
2020
如此說來,錯綜複雜的戲劇手法,都是為了留存那即將消逝之物。無關輕重之事物越發鮮明,盆栽、緩坡、玩具車、水甕、五子的超能力、不同顏色的衣服,還有我始終追隨的大雨與大水,記憶卻在過程中繼續混淆。與其說這是一段關於建造與拆解、虛實相映的魔幻寫實旅程,倒不如說它在混沌中指向了另一種存在的可能。(白斐嵐)
12月
22
2020
每一個人物設定背後都隱含著台灣社會當下即刻相關的病態議題與結構性問題,透過近身參與的娛樂形式,引發出相關問題的思考。主創單位的用心十分可貴,寓教於樂,試圖在嚴肅議題與遊戲玩樂之間,找到一個適當的平衡。(許仁豪)
12月
09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