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米氏談的是有關回憶的故事,然而這麼多在人間真實發生的離開與重返,或為戰亂或為求學,當事人往往在語言、文化以至於回憶的差異下,形成多重的外國人、局外人,這或許是賴翠霜的《異鄉人》欲要表達的,人在不斷「移動」間形成隨處是家,卻無地可容的狀態。(劉悉達)
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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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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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乃馨》對人性是樂觀的,表面上如此,但在一連串建構與解構的過程中,整片的花海早已被舞者們平凡的步履踐踏得體無完膚。每一朵康乃馨,都是獨一無二的生命,都是建構文明的分子,都紀錄著歷史的足跡,也都承載著暴力的重量,如同場上所有移動的人類一般。(吳政翰)
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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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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