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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人力飛行劇團的重製,不僅僅滿足於以寓言的形式召喚(或固著)某種意識或共識,更反身地凸顯了導演與演員位置的流動性與多重性,並透過後設戲劇的安排來凸顯「闖入」與「岔出」的一體兩面:影像技術對劇場空間的闖入、不同語言與身體間的闖入、演員對戲劇的闖入、吳子敬與黎煥雄雙導演彼此的闖入……
9月
11
2024
當年的缺位不一定需要今日的打光,而今日的缺位又該如何被看見?……一旦指認缺位之必要浮上檯面,我們就彷彿瞥見劇中的某人正要啟齒。但那個「某種東西」的名字,至今還只是他無法誦念的符號,該怎麼擺置嘴型、調整聲調,又怎麼該拉出它與其他歷史、其他角色的相對座標,都讓他困擾,暫時還沒能發出聲音。
8月
20
2024
當1986年的《闖入者》成為了一個無法不被其闖入的結構時,2024年的《闖入者》透過「逃離」來重新「闖入」1986年,恰恰解消了定於一尊的小劇場史,在重接了1986年小劇場生產狀態匱乏感的同時,交出了一份基於當代生產條件的劇場答卷。
8月
20
2024
由於劇中導演說過一句話:「臺灣歷史正是一連串闖入者所構成的歷史」,使得有些觀眾想從中讀取某種歷史信號,或期待續作可繼續未竟的殖民政治反思,他們應會覺得失望。然專一而深沉、層層進入的敘事,以及對單一主題的深度挖掘,原就不是這個文本的特質。反而是它各種平層式的跳躍、換喻、聯想,讓象徵無限擴展,甚至容許某種程度的自體變異,更像是當代病毒式的思維。
8月
20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