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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諾瑪》是齣地位特殊的歌劇:貝里尼的傑作被公認是美聲唱法 (bel canto) 的集大成之作,所以主要該用看的,還是用聽的?當然,進入劇場的觀眾 (spectator) 同時也是聽眾 (audience),無法二分。但此歌劇在演出史上的特殊,反而經典舞台製作屈指可數。
1月
29
2022
陳映真的文學地位,無可質疑,這許多年來,卻因為他的政治立場,而被這個政治正確的世界,強行放置在一個不正確的位置上,⋯⋯認真面對陳映真,或許我們就能在這面鏡子中,看到更真實的自己。在《感傷旅行(kanshooryokoo)》中,前世代的編導和新世代的演員,又是如何各自看到了真實的自己?或看到了什麼樣的自己?(陳正熙)
4月
09
2021
詩意很美好,但詩終究只是詩、和任何的表演藝術形式都終有本質上的鴻溝;《「一人之海」音樂會》似乎讓我們見證一場從詩意的片刻靈感上升至音樂會/音樂劇場,最後卻喪失音樂自身詩意的弔詭。要解消這個弔詭,或許需要創作者對其作品還有觀眾的放心:音樂的表達力量比我們想像得強大,觀眾對於音樂的領略能力也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貧弱,希望下一次與其相遇能聽見音樂放心地說著自己的故事。(顏采騰)
12月
09
2020
NSO自2002年引入一連串歌劇製作,早年從「音樂會」概念起家,一來是考量製作經費,二來是當時歌劇市場尚在起步階段,以音樂會較為輕便的性質方便培養受眾,到了2020年,呂紹嘉卸任音樂總監,接下來NSO做為台灣旗艦樂團,下一步的歌劇製作將往哪裡去?(程皖瑄)
1月
17
2020
一九九四至一九九六年間,《表演藝術雜誌》曾經刊登了好幾期座談和專欄評論,討論了台灣有沒有商業劇場、同性戀劇場、導演劇場,和有沒有「身體」等揮之不去的焦慮議題;同時涵蓋了何一梵與鴻鴻、陳梅毛與鴻鴻、黎煥雄,以及陳梅毛與田啟元、李永豐等文字交鋒的文章。
11月
18
2019
從劇末的靈光便可以了解,那是因為,如果歷史作為作品的材料,必須被重述,並不應該只是創作者深怕自己或他人忘記,而進行的誦念與呼喊。它必定關乎可能性。曾經遺落的,被撿拾起來;曾經封閉的,被重新敞開。(張敦智)
9月
23
2019
1987年這群二十出頭的年輕藝術家與2019年的九○後世代究竟產生了什麼樣的對話?在這次演出中,感覺到表演者的失重狀態。那不是導演刻意塑造出的疏離漂浮感,而是建構在來不及參與、也不得其門而入的焦慮與無奈,是演員自身的無助。(程皖瑄)
7月
08
2019
這部作品是「許南村計畫」的一部分,「M的拾月」和「M的七月」都是接在這序言後面發生的,全劇因此擺脫導演私密自白的走向、倚老賣老的嫌疑,更具歷史感和公共性──當然,和可能引發的爭議性。(張又升)
7月
08
2019
整體來說,《忘記親一下》呈現了當今社會一直以來的現象,每個人在成長的過程總有自己的瓶頸得渡過,或許用特定的角度來觀看這部作品會顯得它有些矯情,但也因這種矯情才能刺激與提醒人類本就是情感動物的事實。(林煒盛)
6月
03
2019
不同於普契尼多數的「寫實歌劇」,此歌劇旨不在表述一個「寫實的東方」,或是敘說一個真實的中國故事,而是藉由一個古老的中國朝代,表達出西方人眼中那引人遐思、遙遠、神秘的「虛幻東方」。那三道艱澀的謎題,就讓此歌劇充滿了象徵性,也因此黎煥雄對杜蘭朵的許多「超譯」,是合情合理、富有深意的。(武文堯)
5月
07
2019
 
「很多的議題我們要建立像九零年代一樣的公共討論風氣,不是把所有爭議拋在臉書上寫完就算了。臉書是個人的談話,它的話代表真相嗎?很多言論本身必須要被討論。」座談紀錄(下)由現場各領域之工作者對藝文補助評選機制、參與評選經驗,以及藝文補助之外的其他補助可能提出討論。(編輯室)
9月
21
2018
 
很多結構決定的事情還是導演主導,戲劇顧問頂多是參與集體創作,並不是取代導演。那,如果(當代戲劇顧問的工作內容)是導演本身就可以做的,為什麼還需要戲劇顧問?(評論台編輯)
7月
23
2018
若由於經費不足,精減開支,而將藝術完整性打折,所造成的損失,豈是撙節所能彌補? 若要犧牲首幕的騎士合唱團練,我寧願不要任何布景道具,投影特效,只要無任何戲劇演出的完整演唱,好讓安佛塔斯痛得痛快。(王寶祥)
7月
10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