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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上下的泰國廣播電台擷取引出了討論「媒體會如何形塑國族認同?」媒體甚至含括戲劇,劇中我們像在凝視整個泰國社會,然而追根究柢我們還是在觀看導演和編劇提供的虛構的真實,這樣的思考上的錯落感好像帶出一種後設的態度又或來回辯證的關係,令人不由驚喜 。
9月
18
2024
而在日復一日中,他們彷彿接受了這樣的荒謬,讓廣播裡的那些政策宣導、那些無理事蹟和振奮人心的言語,都納入自我的意識裡,將之整合。因此,當他們開始說話時,戲劇的主題便自然地被帶出──關於底層人民那些對於生命、性、宗教、權力與死亡的感悟與無力。
9月
13
2024
這次人力飛行劇團的重製,不僅僅滿足於以寓言的形式召喚(或固著)某種意識或共識,更反身地凸顯了導演與演員位置的流動性與多重性,並透過後設戲劇的安排來凸顯「闖入」與「岔出」的一體兩面:影像技術對劇場空間的闖入、不同語言與身體間的闖入、演員對戲劇的闖入、吳子敬與黎煥雄雙導演彼此的闖入……
9月
11
2024
回到作品本身,蘇品文身體所呈現的,正是此種複雜性,引出一個又一個問題,或許互有矛盾,互有岔出,卻又能走出另一條路。最重要的是——撇開層層論述不提——蘇品文的演出總讓人感受到某種細膩關照,關照所處環境,關照自身,也關照與之互動的周圍觀眾。
9月
11
2024
然而整體來說《西來庵》仍是一齣好看的戲,主要由於演員們的身體氣質,結合太極、武術、民俗藝陣的身體訓練基底,原本就溯源自民間傳統,使得劇中欲重現的百年前臺灣農民社會,顯得真實可信。
9月
04
2024
《西來庵》做為一個歷史創作,以成果來檢視,可謂完成度極高的作品,既能完整傳遞編導的概念、製作各方面均細緻精良,演員表現稱職出色。
8月
30
2024
然而,本應使「土匪」複雜化,讓歷史透過劇場展現出各種閱讀可能性的意圖,在《西來庵》中卻失速般地墜入「自由」的迷障之中。春來、余清芳和江燐三個角色最終都因為被納入「廣泛的自由」框架而顯得平板。
8月
30
2024
現代也好、進步也好,都是迂迴地在離開過去的旅途中抵達。克里奧社會並不會被諾克斯社會所根絕,諾克斯社會也仰賴克里奧社會才得以運作。於是,描繪未來也是在描繪現在:為社會性質漫長的轉型進行切片,這是一部關於過渡(transition)的作品。
8月
29
2024
《太陽》一齣戲的母題圍繞著兩個因為病毒感染而分化的對立群體,子題則切入深究陽光下光明的存在應隸屬誰人。由衝突出發,便該由衝突化解這些對立,然而該劇卻似乎並未想給予觀眾一個關於分化與對立的二元答案,而是放置在了權力、家庭、個人、世代、資本與未來這些更大的面向來供個人思辨。
8月
29
2024
當年的缺位不一定需要今日的打光,而今日的缺位又該如何被看見?……一旦指認缺位之必要浮上檯面,我們就彷彿瞥見劇中的某人正要啟齒。但那個「某種東西」的名字,至今還只是他無法誦念的符號,該怎麼擺置嘴型、調整聲調,又怎麼該拉出它與其他歷史、其他角色的相對座標,都讓他困擾,暫時還沒能發出聲音。
8月
20
2024
當1986年的《闖入者》成為了一個無法不被其闖入的結構時,2024年的《闖入者》透過「逃離」來重新「闖入」1986年,恰恰解消了定於一尊的小劇場史,在重接了1986年小劇場生產狀態匱乏感的同時,交出了一份基於當代生產條件的劇場答卷。
8月
20
2024
由於劇中導演說過一句話:「臺灣歷史正是一連串闖入者所構成的歷史」,使得有些觀眾想從中讀取某種歷史信號,或期待續作可繼續未竟的殖民政治反思,他們應會覺得失望。然專一而深沉、層層進入的敘事,以及對單一主題的深度挖掘,原就不是這個文本的特質。反而是它各種平層式的跳躍、換喻、聯想,讓象徵無限擴展,甚至容許某種程度的自體變異,更像是當代病毒式的思維。
8月
20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