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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表現簡明幹練,有效地建立起與觀眾的關係,雖然作品中不乏具有複雜性的戰爭思考,卻在最終因著北之澤與觀眾,透過「我們」的可相互替換,讓本超越了對立結構的「反戰」態度,潰散為了戰爭與和平一體雙身的矛盾之中。
1月
22
2025
本作的確透過精心設計的劇場調度,成功地建立起一個讓他自己很「不自由」的劇場。並以這樣的不自由,將觀演關係中可能存在的各種美學判斷,概括成了唯一一種關於真假的命題。
1月
17
2025
相反地,恐怕正是這一套借助舞台與修辭的形式,一再展演人物身分的敘事方法本身,在需求著酷兒與白恐來讓自己變勇敢、變得沒有自我疑問。最終,反過來以極其有效地舞台調度與演出,對著觀眾建立起了一種魅惑的關係。
12月
31
2024
這並不是一齣攸關階級問題的社會寫實作品,相反地,在這個時時充斥著怪誕節奏與聲音的劇場空間中,支配著行動的並不是具體的物質條件,而是追求「正常/不正常」認同判斷而被抽空的精神狀態。
12月
04
2024
「獨善其身」透過如諧音修辭的病理化,以及重疊姥爺刑求招數名稱的不道德化,特定地被指向一種缺乏內容的空洞史觀。因此,儘管藝術家的才華顯然帶來了精緻的調度,但這並不妨礙它建立在,透過否定單薄的歷史形象──一個高度恐怖、血腥而貪婪的敵人──來團結同樣單薄的當代價值之事實。
10月
18
2024
整齣戲儼然將自己定位成一個重現歷史真相的紀錄者,力求詳實地將「八仙塵爆」由始自終地紀錄下來,以對抗群眾淡忘事件的命題。然而,《那場被遺忘的派對》並沒有在這個命題下具備反思能力……
10月
11
2024
綜觀三齣作品,「尋死」命題的有效,基本建立在對於勞動現狀莫可奈何的絕對信任上。然而從勞動狀態、精神缺失到尋死展演,真正具有推演關係的僅有末二者,也就是各種精神狀態的缺失才是促成死亡的動機。
9月
24
2024
然而,本應使「土匪」複雜化,讓歷史透過劇場展現出各種閱讀可能性的意圖,在《西來庵》中卻失速般地墜入「自由」的迷障之中。春來、余清芳和江燐三個角色最終都因為被納入「廣泛的自由」框架而顯得平板。
8月
30
2024
當1986年的《闖入者》成為了一個無法不被其闖入的結構時,2024年的《闖入者》透過「逃離」來重新「闖入」1986年,恰恰解消了定於一尊的小劇場史,在重接了1986年小劇場生產狀態匱乏感的同時,交出了一份基於當代生產條件的劇場答卷。
8月
20
2024
表演所留有的諸多空隙,讓「遊戲」中大量的關係實踐尚保有一些與「戲劇」的展演論述相抗衡的能量。甚至於當「戲劇」的意義能夠透過身體擴展為對於現實的注視──如雖然身處奇幻的想像,但死亡的現實注定了主角與祖父的失之交臂──時,過去與現在的交替也可以成為解構歷史記憶中認同本質的批判性立場。
7月
19
2024
最終,《暗房筆記》曝光了當代以「我」為核心價值的焦慮,其真身的顯影,從來不是那個只屬於「我」的暗房,而是使眾人得以對話的「劇場」。
6月
27
2024
因此,當代的身體自然也難以期待透過招魂式的吟唱、紅布與黑色塑膠袋套頭的儀式運動,設法以某種傳承的感召,將身體讓渡給20年代的新劇運動,以作為當代障礙的啟蒙解答。因此,黑色青年們始終保持著的這種難以回應歷史的身體狀態,既非作為歷史的乩身以傾聽神諭,亦非將僵直的歷史截斷重新做人。
4月
11
2024
從來沒有人要求先具有一種名為京戲或歌仔戲的資格時,演員才能夠驅動身體,即使這樣的身體可能不受到國家的青睞,卻無法阻止表演一再地捲土重來。
9月
25
2023
于素貞透過操偶白素貞、投射許仙、扮演法海,來消化「妖種」所留下的創傷,最終拾回具備能動性的自己。于素貞不可能也不會因成為神通廣大的白素貞而解決問題。於是當于素貞最後唱完「只剩我一人」後,便默默將耳環取下,
8月
31
2023
這個被想像、被操演出的「思覺失調」,呈現為一種充斥著暴力慾的狀態;與此同時,它卻又能夠神智清醒地相信著,生活中的憤懣與不滿可以藉由拍死那隻不幸的蚊子而一勞永逸。(鍾承恩)
6月
23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