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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缺位不一定需要今日的打光,而今日的缺位又該如何被看見?……一旦指認缺位之必要浮上檯面,我們就彷彿瞥見劇中的某人正要啟齒。但那個「某種東西」的名字,至今還只是他無法誦念的符號,該怎麼擺置嘴型、調整聲調,又怎麼該拉出它與其他歷史、其他角色的相對座標,都讓他困擾,暫時還沒能發出聲音。
8月
20
2024
當1986年的《闖入者》成為了一個無法不被其闖入的結構時,2024年的《闖入者》透過「逃離」來重新「闖入」1986年,恰恰解消了定於一尊的小劇場史,在重接了1986年小劇場生產狀態匱乏感的同時,交出了一份基於當代生產條件的劇場答卷。
8月
20
2024
由於劇中導演說過一句話:「臺灣歷史正是一連串闖入者所構成的歷史」,使得有些觀眾想從中讀取某種歷史信號,或期待續作可繼續未竟的殖民政治反思,他們應會覺得失望。然專一而深沉、層層進入的敘事,以及對單一主題的深度挖掘,原就不是這個文本的特質。反而是它各種平層式的跳躍、換喻、聯想,讓象徵無限擴展,甚至容許某種程度的自體變異,更像是當代病毒式的思維。
8月
20
2024
羅密歐暫離了愛情苦海,未回到墓穴去見茱麗葉,卻航行遠洋,也終止了《羅茱》故事的和解敘事,無有殉情、無有仇恨終結,而兩家族的戰爭也是世界的戰爭。縱使世界開闊了,但當帝國主義與殖民崛起,和平也是渺茫。羅密歐在他的航海新身份裡展開新的經驗、完成他的復仇——他收購了卡普萊特家族的航線與商船,包含一艘在茱麗葉出生時建造、以她命名的船。
12月
18
2023
符合「用當代視角重新閱讀經典」的策展概念,所以選擇《羅密歐與茱麗葉》來改編,應該是藝術節提出的創作命題。因此,筆者關注的是經典再現的議題當代性和劇場表演性,以及雙導演的互文性。
12月
18
2023
在古典音樂的演奏形式不斷推陳出新的今天,新製作與新嘗試確實為必要,但音樂所賦予的「框架」是否反能成為助力?
10月
31
2022
在《半金屬》中的敢曝仍存在,只是收斂。收斂與節制並不代表「不敢」,卻一再表明了in-between的不確定性、那無法被標誌的狀態,沒有一定卻也是應該被接受的生存樣貌。相比之下,《仲夏夜汁夢》的張狂似乎也限縮了每一個身在其中的人的可能⋯⋯(黃馨儀)
4月
19
2022
這張複雜的網如此呈現在我們面前,也許已經足夠精彩,但還不足以反顯我們和角色所處的現實世界。對此,劇組的畫龍點睛之舉,在於安排吳靜依擔任歌手兼旁白,其他演員擔任歌隊和伴演/舞,在上述故事旁另立側面,高踞時代之巔,唰地一聲撒下這張大網。誠如「有關當局」這個劇名在最直接的字面意義上所透露的,落點、織線和撒網這些細膩的功夫,沒有一個無關政治。(張又升)
10月
20
2020
滿身淋漓的汗水和氣喘吁吁的呼吸成了自我刻苦存在的依據。如此無可掌握的環境與命運,襯托出了家鄉與回憶所給他的寄託,間接使得親人離世所帶來的衝擊,令人格外感傷。(吳政翰)
10月
15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