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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劇」在《寄身釵裙》裡,是形式、是內容、是象徵、是符號,除文本精彩、演員精湛外,導演的涉入不只畫龍點睛,甚至讓人覺得這個文本就該使用這樣的讀劇形式;更難得的是,這個劇本還是新編歌仔戲文本。(程皖瑄)
12月
30
2019
3192
不若西方從輕歌劇、綜藝秀演化史,台灣的音樂劇創發一直以來沒有一套的方法論傳統,全球在地化逼著我們去思考自身處境,除了引進他國音樂劇,何謂台灣的音樂劇?我們需要什麼樣的故事、作曲、導演、表演人才?又要如何培育人才創作力?(程皖瑄)
9月
30
2019
1386
原本的期待是劇中台灣社會二十四年的變異如何影響了角色對前後版本的詮釋,在改編上卻沒有被強調,僅安排幾段角色試圖在閒聊中帶出議題的對話。這樣的選擇模糊削減了角色們在這場演出中的主體性,也使訊息紛而龐雜,只能看見表象的不滿與困境的陳列,亦失卻了原本應能有的力量。(呂筱翊)
11月
19
2014
692
互動還不足以縫合數位虛擬文化下的自我裂殖身體。一幕兩人分坐長桌兩端,面向觀眾;調轉九十度的數位攝影鏡頭,同一時間即時投影兩人相對的畫面,這大概是全劇最令人感到疏離冰冷的片刻。(吳思鋒)
11月
13
2014
788
劇場與觀眾的關係,也是一種我與我,台上台下看似牆兩頭的陌生,卻總可以最是貼近。導演與演員在劇場中共同創造了這樣一個有機的場合,將我們最是熟悉的日常置於其中。(呂筱翊)
11月
04
2014
9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