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蹈系所舞團的年度展演,背負著不同於一般藝術創作的功能,更多的是教育工作的意義。⋯⋯《奪》以整合的劇場美學與抽象化的敘事,展現臺體於現代舞、芭蕾舞與中國舞方面的教學成果,以及師生同心的團結氣氛。這樣的劇場美學與師生情誼,也正展現了臺灣舞蹈高等教育系統的傳統。(李宗興)
舞蹈系所舞團的年度展演,背負著不同於一般藝術創作的功能,更多的是教育工作的意義。⋯⋯《奪》以整合的劇場美學與抽象化的敘事,展現臺體於現代舞、芭蕾舞與中國舞方面的教學成果,以及師生同心的團結氣氛。這樣的劇場美學與師生情誼,也正展現了臺灣舞蹈高等教育系統的傳統。(李宗興)
結合當代舞與街舞身體的日本編舞家梅田宏明,於2021臺灣國際藝術節(TIFA)推出包含了新、舊作的「雙舞作」製作⋯⋯雖然本製作是在上半場先演出新作《並存序列》,下半場才呈現舊作《存在粒子》,但就其創作理念與美學發展,此文必須先討論舊作中的身體與視覺美學,才能就其發展脈絡探討新作。(李宗興)
臺北市立國樂團與瘋戲樂工作室合作推出的音樂劇《當金蓮成熟時》,讓我看到舞蹈在臺灣音樂劇中發展的可能。因此,本文並非探討《金蓮》的文本、性別意識、國樂演奏、黑人音樂曲風等元素,而是著重討論本作中舞蹈所扮演的角色功能,以及力有未逮之處。(李宗興)
在實驗劇場演出的《Kidult》,試圖線性地呈現出兒童的天真對比成人的複雜。這種浪漫懷舊情懷,除了讓觀眾享受一場無壓力的觀舞經驗,是否還有可能給予觀眾、給予舞蹈更多「實驗」的可能?(李宗興)
《巢》一作雖呈現出強烈風格的劇場特質,部分角色透過動作表現出精彩的角色特質,然而其他角色動機與動作符號無法連結,讓編舞者試圖構築「家」的不同意義與面向反而略顯模糊。(李宗興)
不論是《阿棲睞》中舞者肉身疲態與意志展現,或是《漂亮漂亮》中舞者之間及跨越第四面牆的互動,都讓觀眾感受到舞者在眼前舞動的那份真實。就算如英國學者包爾(Cormac Power)所下的結論:劇場的各種「真實」,都是劇場手法所創造的幻象,布拉瑞揚編創手法所呈現的「真實」,不僅讓台上的舞者真實地跳著舞,更讓觀眾看到了舞者的生命經驗。(李宗興)
這種強調動作不漂亮卻真實的身體美學,正是舞蹈劇場顯為人知的特色。這樣強調真實的動作,多次出現在舞台上,表演者們彼此追逐,抬翻、甚至是從三層高的鋼架上摔落,觀眾深刻感受到表演者身體上的各種感受,雖然明知表演者皆是受過專業訓練而不會真的受傷,但不論是追逐後的喘息,抬翻時的身體翻弄,或是高處跌落的身體撞擊感,都真實地挑起了觀眾的身體感,彷彿這份身體的疲累、痛楚、傷痕,也傳遞到觀者的身體,深刻感受地這份屬於身體的真實。(李宗興)
相對於《十三聲》的嘈雜多聲,鄭宗龍於接棒後首部全新作品《定光》在宣傳上便以「安靜」為主軸,⋯⋯鄭宗龍創作上的迥變,反應出「雲門舞集」舞蹈美學的傳承,來自舞者長期訓練的身體。因此,《定光》一作實則凸顯了舞者作為《雲門舞集》創作的主體,舞者的身體延續了雲門的品牌與美學。(李宗興)
在約莫一小時的演出中,FOCA成功將社子島化為劇場,讓觀者經歷時空的變化,進入劇場的幻境。儘管有別於一般概念中由表演者演出的表演,卻讓更多元素都成為表演的一部份,打開劇場更多的可能。(李宗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