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夾縫轍痕》時間軸線往歷史深處回推到更遠的1894年,甲午戰爭前夕,演出在出海捕魚的歌聲中落幕。恰恰就是因為結束在上川玄吾即將要前往對外的殺人戰場──甲午戰爭的時刻,在散場後引起筆者內心陣陣翻騰的情緒,那段沒有繼續說的劇烈變動的當代史,臺日歷史視差感纔開始浮現。(羅倩)
《夾縫轍痕》時間軸線往歷史深處回推到更遠的1894年,甲午戰爭前夕,演出在出海捕魚的歌聲中落幕。恰恰就是因為結束在上川玄吾即將要前往對外的殺人戰場──甲午戰爭的時刻,在散場後引起筆者內心陣陣翻騰的情緒,那段沒有繼續說的劇烈變動的當代史,臺日歷史視差感纔開始浮現。(羅倩)
《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以年輕愛侶的堅貞情感試圖沖淡劇本背後所籠罩的因歷史結構因素下的累累創傷,劇場空間宛如一個瘖啞但迫切請求諸眾聆聽的空間,要求我們持續關注、持續召喚歷史以建構更多受到政治迫害的瘖啞父親記憶。(羅倩)
《無眠夜的微光》除了以配樂作為劇本發想,首先就捨去了演員需要唸台詞的設定,作品結構以如何呈現視覺畫面作為基本構圖來即興發展。演出中雖然沒有明確的故事或敘事線可以掌握,就文宣資料可以知道,作品欲呈現的命題與失眠者經驗和今年的香港反送中運動有關。(羅倩)
《乘法》與《12》不停繞圓的意象已黏在腦海,意象從繁雜到簡潔,色彩從明亮到灰暗,但又不是完全遠離人間的孤與寂。而《秋水》,像是把觀眾從前面兩段往內觀的狀態帶回到現實人間,終歸要回到色彩繽紛的塵世。(羅倩)
安銀美細心縝密架構,使影像、素人、舞者、音樂(包含無聲)在舞台上,隨著時間慢慢相互交疊交織,最後將每個人都可以跳舞這件事,確實傳達給台下的觀眾。(羅倩)
至親的死亡是無法共享的,如同只能從巴特文字描述與母親的情感羈絆而試圖感同身受,旁人(讀者)絕對無法將巴特對於母親死亡的感受,完全感覺到並投射到自己與自己家人的情感上,這也是我要指出《永恆的直線》在命題處理上的限制:表演藝術可以讓個體對於死亡的悲愴轉化成普遍對死亡的共通感覺嗎?(羅倩)
《赤土》裡透過身體動作傳達出來的生存壓迫感,在《路吶LUNA》的身體動作中也一樣清晰可見。……彷彿就在悠遠吟唱的美好歌聲中,身體透過動作把被壓抑在深層的痛苦記憶(或現實)表現出來。(羅倩)
《自由步─一盞燈的景身》,其實是非常強調個人內在性的獨舞,由內而外的想像力所凝造出來。即使在戶外空間,作品還是處於封閉性的狀態,保有舞蹈本身高度的純粹性。(羅倩)
演出裡頭並沒有真正的死亡發生,儀式表演轉換成表演藝術的舞台,是否還保有其中的神聖性或是淨化功能?我們是否還有共同的信仰來支撐觀看?或是對遺失許久的文化在記憶中的再次複習?就像林正宗試圖透過《悲傷ㄟ曼波》為我們找回來的文化記憶。(羅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