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喀郎在舞作中,憑其豐富的經驗,及精準的肢體掌控,配合高水準的舞台調度與視聽,大致獨力掌握了整個大舞台但可惜的是,這趟自我追尋在內容上,儘管繁複卻都是點到為止,未能有深度的刻畫,空留下意猶未盡的惆悵。(謝東寧)
阿喀郎在舞作中,憑其豐富的經驗,及精準的肢體掌控,配合高水準的舞台調度與視聽,大致獨力掌握了整個大舞台但可惜的是,這趟自我追尋在內容上,儘管繁複卻都是點到為止,未能有深度的刻畫,空留下意猶未盡的惆悵。(謝東寧)
導演似乎還是以自我為中心,臺灣米蒂亞只淪為法國米蒂亞的翻譯,法文說一次、中文說一次(如此反覆,非常疲勞),並且在表演方面,這種翻譯也不甚精確(臺灣演員多了些誇張),另一組情侶的關係更是模糊,總之,這樣的安排僅僅只具有功能性而已。(謝東寧)
我們冷眼看到電子聲光如何讓身體機械化,舞者身體不斷被(閃光)切割為暫時的存在,或者只有黑影投射牆上的掙扎,另外一邊,舞者固定的飛奔動作,長時間的維持其生之動能,於是生存成了荒謬。(謝東寧)
如何讓肢體成為詩意,是所有肢體劇場工作者共同追尋的目標。但是在《水生》的演出之中,戴上儺戲面具的演員,即使卯足肢體氣力,卻無論如何創造不了詩意,劇場中的身體,一如劇場外(原來生活脈絡)的身體。(謝東寧)
大師走了,舞者老了,碧娜大部份為舞者量身打造的舞作,不知道還能原汁原味保持多久?除了懷念,能將舞蹈劇場所開創的精神,在時代中繼續延續發展,似乎才是紀念大師最好的方法。(謝東寧)
這群青少年最幸運的,更是有機會在一個空間關係(舞台與觀眾席)緊密,設備相當齊全的實驗劇場演戲。同時這種場館、劇團、在地民眾之間,緊密結合的戲劇教育傳播關係,相當值得鼓勵與推廣。(謝東寧)
在乾淨的空間中,導演使用的也是單純的戲劇手法,但充滿能量的身體在偌大的國家劇院大舞台上,顯得有點力不從心,同時長篇的臺詞光是用演員身體的能量想要抓住觀眾的注意力,也未免顯得太樂觀。(謝東寧)
梅田所自創的超運動(SuperKinesis)字彙,強調的是動作的複合性,舞者的動作、燈光、音響、影像…都成為動作的構成,在《形式暫留》中,他企圖將文化也成為動作的一部份,讓他的作品有更廣闊的表現空間。(謝東寧)
編導真正只想說的只是個電影情節式的偵探故事而已。這場超過導演能力所描繪出來「看不見的城市」,絕非那些精彩的變魔術場面可以拯救,也可惜了一台有潛力的演員,實在不是一齣成功之作。(謝東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