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賴翠霜和參與演出的幾位舞者曾經是「實質上的」異鄉人,在不屬於自己的國度生活,不是歸人,是過客,他們將這樣的生命經驗呈顯在《異鄉人》裡。⋯⋯離鄉是探索異文化的途徑,自我追尋是永無終點的旅程。(陳祈知)
賴翠霜和參與演出的幾位舞者曾經是「實質上的」異鄉人,在不屬於自己的國度生活,不是歸人,是過客,他們將這樣的生命經驗呈顯在《異鄉人》裡。⋯⋯離鄉是探索異文化的途徑,自我追尋是永無終點的旅程。(陳祈知)
成名甚早、獲獎無數的阿喀郎‧汗為臺灣觀眾帶來其舞蹈生涯最後一支獨舞《陌生人》,首站是他初次造訪的臺中國家歌劇院。這部絕佳之作以超凡的力量撼動人心,除了持續處理阿喀郎‧汗的文化認同,更充分展現這位傑出舞蹈家與合作藝術家的高度、視野與格局。(陳祈知)
「賈伊洛洛三部曲」整合艾可的身體訓練、人文思考與海洋情結。從傳統提煉當代性,必須經歷時間的打磨,甚至經歷自我否定、自我拆解再重新建構自我。對此,艾可向觀眾做出絕佳的示範。(陳祈知)
或許我們應當忘掉暗黑舞踏,忘掉大野一雄與土方巽,忘掉山海塾,甚至忘掉永子與高麗,再來看《身在福島》。尾竹永子溫柔無聲地控訴核電為人類和地球帶來的浩劫,沒有叫囂怒罵,只有潛沈的反省。(陳祈知)
《禮物之靈》沒有跳脫刻板的男女關係,其中的身體政治、性別符碼、情慾表現,都還在探戈舞和古典現代舞的範疇裡。「性」涉及差異,慾望在吸引力之中被產出,慾望也是被差異性建構出來的。(陳祈知)
舞踏反對把身體作為外在表現的素材,並且否定形式,這與芭蕾舞強調具體的形式,讓身體在某種形式裡成立恰恰相反。舞踏不同於其他類別的舞蹈,是把身體當作「肉體」,追求物質主義式的素材獨立,將身體還原為「肉體」,是生理的、形而下的,相對於西方形上學心物二元論。(陳祈知)
究竟臺灣人的身體性是什麼?臺灣人的身體就是陣頭或八家將的身體嗎?……在此,我的疑問比答案多。尋找答案,不是單一編舞家、單一舞團、單一研究者的責任;尋找答案的過程,當然也不會是直接而短暫的。(陳祈知)
兩個版本在同樣的架構之下,除了結尾加了一段舞,並無太大的差異,僅有細部編修,也都運用影像深化舞作敘事。然而,展演空間、劇場條件改變了,編舞家、藝術家、舞者面臨不同的挑戰,也影響了觀眾的感知經驗。(陳祈知)
在這次《555》演出中,十二顆能量球是存而不見的,透過意念的想像,十二顆能量球存在於身體十二個不同的部位,隨著呼吸、氣與能量運行於身體血脈之中。(陳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