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劇編導的手法就是用小兒子的分身、時光回溯與父親的互動,如此推移劇情。大膽、精準地挑戰失智症的議題,毫不迴避,提供給觀眾一個幾近真實的失智案例。(杜秀娟)
本劇編導的手法就是用小兒子的分身、時光回溯與父親的互動,如此推移劇情。大膽、精準地挑戰失智症的議題,毫不迴避,提供給觀眾一個幾近真實的失智案例。(杜秀娟)
作品中有相當多的情節的跌宕起伏,但是在曲調安排與節奏掌握上,卻是持平前進,不太有突出處。又特別是白素貞與許夢蛟在峨嵋山上的生離死別一場,白素貞擁抱許夢蛟一段的唱,或許可以再斟酌節奏的掌握或曲調的安排。(林立雄)
《諸葛四郎》確實從頭到尾毫無冷場的好看,比起紙風車劇團過往許多戲碼情節七零八落拼湊痕跡明顯,這一回倒是把故事起承轉合都交代得清清楚楚,該有懸念有懸念,情節堆砌與衝突皆合情合理,該傳遞的正向道理。(謝鴻文)
如同開頭合唱的歌曲〈如果愛情像電影〉,每個一個人對於愛情的觀點有所不同,所以我們就會依循所設定的想法而演出一齣屬於個人風格的愛情電影,藉由這首開場曲引領進入角色各自對於愛情的詮釋,以及婚後所面臨的各種難題。(何佳樺)
即便忽略戲中種種對於議題的消費,作為音樂劇基本的歌曲,請來了歌手跨界,但音樂編曲之俗套以及充滿過往台灣流行樂修辭的歌詞,使得音樂劇中歌曲作為建立人物心理狀態的手法,都迷失在一團無病呻吟的黏膩裡。(鐘煒翔)
歌曲的曲風獨立鮮明,饒舌歌曲部分為〈金剛芭比RAP〉,該曲目為蕭志瑋以饒舌的形式演唱,整首歌曲的節奏和與觀眾的互動效果極佳,寫實的將「跨性別」視野的口語及實事置入。(羅家偉)
拉開與政治直接對號入座距離,保留下來的段落集中表現現代人生存處境,依舊是言辭虛空造成的意義破碎與荒誕,因為矛頭所指已非特定對象,《台北男女》語言表徵背後,成了現今台北(台灣)人活著的荒謬社會以致身心裂解無法叛逃的囚禁狀態。(紀慧玲)
演員在舞臺的圓心不斷地走動繞圈來表現面對選擇的猶豫不決,而每一條道路代表著所選擇的方向,在選擇過後來決定走向哪一條自己的未來人生。(游若婕)
蔡柏璋在詮釋Wasir此角色時,使該角色的節奏專注的投射能量,使觀眾與角色的頻率同步呼吸;在歌曲演唱部份,具有豐富療癒磁性的中低音,皆使觀眾能夠沈穩的聆聽歌曲與劇情當中所要描述的故事和情境氛圍。(羅家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