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扮演」是演員進入角色的必需步驟,美心罹患失智症,逐漸遺忘周遭的事物與自己最親近的先生,相對地,作為失智症病患的家屬正陽,最在意到底美心是真的忘記?還是刻意不記得?她是在扮演(play)?還是沉浸玩(play)遺忘的遊戲(play)?(葉根泉)
如果「扮演」是演員進入角色的必需步驟,美心罹患失智症,逐漸遺忘周遭的事物與自己最親近的先生,相對地,作為失智症病患的家屬正陽,最在意到底美心是真的忘記?還是刻意不記得?她是在扮演(play)?還是沉浸玩(play)遺忘的遊戲(play)?(葉根泉)
在短暫換取的時間70分鐘內,有人成為劇中的醫生、父親、小學老師、大學老師、愛人,重現主角重要的生命片段,這些瑣碎的小事亦如好事的清單,得以讓生命低潮與抑鬱的時刻,有著閃爍的光芒。(葉根泉)
《奈何橋》從個體去窺見所身處的台灣歷史事件,《輪迴道》從外在台灣的時空環境,去回顧個體所站立的時空座標位置,雖有從內到外、再從外到內不斷循環,時間上的永劫回歸,但無法迴避《輪迴道》的角色指射所形成的屏障,在於這些事件的發生都離我們很近,無法像是看待「台灣五大奇案」拉出適度的時空距離,讓觀者可以置身事外、「客觀」去看待;當觀眾如此主觀去逼近,各自有對於此事件的看法與情緒,很容易讓觀眾因與自己的想像不同,有所「疏離」而出戲,難以融入於劇情之中。(葉根泉)
本文例舉已發展出特定身體系統的特爾左布勒斯、鈴木忠志等人之表演體系論述,與臺灣參與者、研究者之親臨感受,對照由EX-亞洲劇團江譚佳彥於臺灣本土發展多年的「本質劇場」表演體系,初探「本質劇場」現階段所面臨的其中一種困境——其方法在表演工具/美感體系兩種定位間的分裂與糾纏。(張敦智、評論台編輯)
兩版結尾都將場上的木製景片背板敲破,布萊希特版舞台工作人員並摘下懸掛的血紅月亮,全都放進碎木機裡銷毀,舞台上已死的人復生,假造的布景灰飛煙滅,演員嘲諷底下被騙取眼淚入戲的觀眾傻,一切又再次被「疏離」。(葉根泉)
當主體複雜性遠大於國族概念所能籠罩的範圍,前者的豐富性、與後者的單薄便同時顯現。回頭來看,非常奇異地,當主體內在複雜性未能明顯超越國族定義範疇時,我們依然簡單地傾向以共同體思維當作辯證之重要軸線。(張敦智)
展演空間是一個制式的空間,有著祖先牌位與客家文物的屋內陳設,因明顯的符碼化,難以產生戲劇想像與投射。這不是一個靈性的空間,無法凝聚創作者意圖經營的精神力。(杜秀娟)
臺灣本土化熱潮至今還殘留著影響力,但這樣的本土風潮下,究竟只是技藝的傳承,是否可能拓展到更深層去探索,劇場上「身體」的意涵為何?這才是吳文翠繼續在這條道路上前進找尋的意義。(葉根泉)
兩位演員在表演上看似簡單推展劇情,卻是千轉百繞,要去處理未浮在檯面上,底下龐巨的內在陰翳。實際上,無論整個劇情的發展與角色的塑造,絕對是女大於男,因此這樣強弱輕重的對比,要如何拿捏更需小心。(葉根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