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以隱密的,與人類文明割離的面貌形成推動情節、累積意義的力量。但也就是如此,劇場版加進的,以真人扮演「自然女人」的調度,雖然給出了「自然」的正面吸引力,但就表演性來看,實質意義有限,即便捨去,仍能成戲。(薛西)
「自然」是以隱密的,與人類文明割離的面貌形成推動情節、累積意義的力量。但也就是如此,劇場版加進的,以真人扮演「自然女人」的調度,雖然給出了「自然」的正面吸引力,但就表演性來看,實質意義有限,即便捨去,仍能成戲。(薛西)
《買四送一》的資本主義、消費社會面容是模糊乃至匱乏的,創作者的態度不明,於是那些費力調度出來的語詞、姿態、扮演等應然富有創造性的行動,一一失效,通通碎裂。(薛西)
透過記憶,物件與重要的人恢復想像的聯繫,距離拉近;而睹「物」思人/情的相接,也為編導擅長的偶、物件有了合理介入的餘地。只是這些對偶的使用,與我所看過的,編導過往的作品,僅是持平而已。(薛西)
黃郁晴導演的《心頭肉》,則巧用了日韓流行音樂明星以及粉色系的夢幻房間,讓我們看見一個胖女孩的寂寞是如何在青春活潑的場面裡,被襯托出來。她在有限的空間與資源裡,善用技術(主要是影像)強化的能力,也顯得可貴,而且用得活潑與準確。(薛西)
《湊熱鬧》的中心意涵,也是其未竟之處--關於「距離」的情境,可以如何被展開?所謂「自己與自己的距離」,僅停留於一種職場女性擺盪於個人與群體之間的情感失調?角色在「距離」背後的心理帶狀、因果關係的洞見,未見梳理與突破的可能。(薛西)
每一篇評論都反映寫作者自身的累積,一如創作者不為討好觀眾而做,評論人也不是為了觀眾這在演什麼而把情節重述一遍。想來,理想中的評論,並非為了針對創作者「這一個作品」去寫,而是為了創作者「下一個作品」提出備忘。(薛西)
把排灣族的四步舞轉化成現代舞的動作,從原有的習俗裡釋放出來,帶出更寬廣的運用。但既然舞團選擇劇院做為歷來展演的主要場域,「場面調度」的技術,或說「劇場性」的追求,亦是不可輕忽。(薛西)
意圖通過表演者、空間與聲響組構一個有關創傷、記憶、暴力的文本,讓這個理路簡單的故事,發出深刻的涵義。結果是「不及」了。一旦「不及」,「表演者-空間-聲響」的構造便自我解消,牽一髮而動全身。(薛西)
最後一幕,等著我們的,仍是我們熟悉的鍾喬。彷彿仍舊帶有某種遲疑,抑或意圖再釐清什麼地,定神凝望前方,像是一種「歷史之眼」的隱喻姿態。(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