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聆聽的當下,心中不禁產生了疑問:當演奏本曲的改編版本時,獨奏是應追求扮演好自己鋼琴家的角色?或是需要用一雙能擬真小提琴家的雙手來演奏?(徐韻豐)
聆聽的當下,心中不禁產生了疑問:當演奏本曲的改編版本時,獨奏是應追求扮演好自己鋼琴家的角色?或是需要用一雙能擬真小提琴家的雙手來演奏?(徐韻豐)
非常出人意外地,當晚最動人的音樂時刻,反倒是音樂會最一開始,世界首演的梅宇軒《鯨落》:在這首小而美的一分鐘交響曲中,木管音群反覆交織,充滿拉威爾式的音樂光彩,三段體裁簡明而意圖清晰,不致過短。如此耽美的仿法音樂氛圍,才是我認為馬寇爾最擅長的風格。音樂演出真的不必總是動用史詩巨作,有時只需那一點點的,細緻的美。只要足夠地美,音樂再短都足夠。(顏采騰)
音樂會上半場,北市交在殷巴爾的指揮下,的確表現了難得的精準,也將指揮的指示確實做到。⋯⋯很遺憾下半場布拉姆斯的第二號交響曲,樂團的失誤一直沒有避免。不過演奏經典作品,藝術之美便或多或少從文本當中吐露⋯⋯(徐韻豐)
我一直以為演出曲目偏重於馬勒、布魯克納、蕭士塔高維契等浪漫晚期作品的殷巴爾屬於和古樂無甚關聯的那端。直到這場《100%貝多芬》,殷巴爾率領北市交演奏貝多芬的第六號《田園》與第七號交響曲,我才發現:除了水藍(報章媒體曾經大肆宣傳他的古樂詮釋在臺灣多麼標新)之外,我們竟默默擁有了另一位率領現代樂團、卻深具古樂韻味的貝多芬詮釋者。(顏采騰)
以西方藝術音樂為底的創作音樂,在二十世紀後半又進一步走向M型化的發展:一個極端是在創作上「超前部署」,在創意和膽量上勝人一籌(而非停在磨練校準的本領),另一個極端是回頭找和聽眾的共鳴,如流行音樂。然而我一直相信,應該還有稍微中間的位置,如當年的貝多芬。(沈雕龍)
撇開我的個人觀感不談,講座音樂會作為一傳播、普及音樂藝術知識的媒介,在這次長約一小時的解說之中,確實生發了幾個潛在的可能問題。(顏采騰)
長年耕耘於台灣音樂演奏與教育界的鋼琴家廖皎含,近年以《聽聽彈談》為名,在北中南各個場館舉辦了十餘場類似講座型音樂會的演出,主題式地將經典的鋼琴獨奏作品推介給廣大的樂迷朋友以及習琴中的學生們。⋯⋯而,聽眾能夠在這場附帶講座的音樂會中得到什麼?(顏采騰)
Infinite首席四重奏的演奏最成功的,就是能保有此般鮮活的視角,並以此掌握比音樂表象更為重要的某些核心樂思。當然這場演出對於巴爾托克掌握的並不是那麼精準,但這種「誤解」至少也是鮮活的、能帶給聽眾省思的錯誤。(顏采騰)
在肺炎疫情持續延燒的當下,人人自危,彼此的疏離感、猜疑與不理解不斷地加深;NSO國家交響樂團在決議不取消演出的當下亦罵聲四起——但或許在音樂會之後,我們都理解到這是一個再明智也不過的抉擇。(顏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