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0x227.jpg)
《共狂》企圖提供觀眾一個疫情下壓抑情緒的出口。然而,在這樣的企圖下,我嗅到了一種將歐美社會脈絡普同化的危險。不論是搖滾、疫情與社會批判,當歐美所經歷的歷史與當代情境,和台灣觀眾所感受到自身情境的有所不同,這樣的搬用是否能有預期的效果?抑或可能帶有另一種文化殖民的痕跡?(李宗興)
《共狂》企圖提供觀眾一個疫情下壓抑情緒的出口。然而,在這樣的企圖下,我嗅到了一種將歐美社會脈絡普同化的危險。不論是搖滾、疫情與社會批判,當歐美所經歷的歷史與當代情境,和台灣觀眾所感受到自身情境的有所不同,這樣的搬用是否能有預期的效果?抑或可能帶有另一種文化殖民的痕跡?(李宗興)
如果說陳雅萍的寫作路數有著扎實的理論背景,陳品秀則是從肉身直接參與開始,自己跳舞跳一跳後來投入寫評論。陳品秀從寫、不寫,到現在的不能寫,作為今天講座的回應人,分享觀察舞評人的另一個角度。下半場以田啟元作品的評論作為現象來討論,因為田啟元到今天仍然難以被論述與界定。講者林乃文寫了1990年代關於田啟元的論文,回應人詹慧玲則是與田啟元長期合作的夥伴。當被別人談論自己作品時,創作者的反身回顧,對評論人也是書寫上的提醒。
今日,藝術形式急速地混種、增生,再再重新探索藝術作品與人之間的互動關係⋯⋯在檯面上水面下不乏探問觀演關係的同時,「評論」之「觀」,在過去與現在,是如何發揮影響力、如何佔有一席之地?不和諧開講,就需要你來我往!
《毛月亮》演出前被論述者框入「人類世」的理論視野中,若要以此脈絡詮釋,反而是提醒了我們,反省人類中心主義的警鐘並非要將人類從視野中移除,而是要喚醒身體最根本的覺知,重新找回與其他物種共感的能力。「知識與言說」才不至陷入和「身體與實踐」永遠形同陌路的當代困境。(陳雅萍)
夏瑪茲和舞者們以「吃」為行動的口腔運動,意圖將「人」的身體/主體經驗推回至最根本的生存問題。透過「吃」,將身體最真實的物質性向觀眾敞開,也將外在世界不帶任何歧視地收納進來。(陳雅萍)
不知是否為刻意安排,舞劇中的許多次要角色比主角更教人印象深刻。例如,在〈朱門夜宴篇〉裡,主要是藉由羅慶城和盧怡全所扮演的兩方謀士,他們之間肢體互動所展現的爾虞我詐來表現。扮演丑角的黃平更是搶盡鋒頭,以嬉鬧逗趣反襯權力爭奪的虛偽與無謂。(陳雅萍)
這是一場完全因玫瑰古蹟特殊空間而生,無法在別處複製,獨一無二的舞蹈展演,也是我所見過最徹底運用那裡既有空間的演出。幾乎每個角落都被充分利用,於是有限的時間與空間資源卻造就了許多源源不絕的創意與驚喜。(陳雅萍)
整齣舞作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舞者們肢體動能極具爆發力的演出。師承德國舞蹈劇場的賴翠霜,要舞者們拋去既定的舞蹈技巧,以身體最根本而原始的動能,面對動作所給予的挑戰。在一場寶特瓶的拋接戰裡,舞者們卯足全力,拋擲、跳接、跌撲,將身體精力毫不保留地投射至劇場空間,進而感染觀眾。(陳雅萍)
「身體」是布拉德勒和范萊克引領觀眾進入變性/變裝者內心世界的甬道,然而,《梔子花》裡所鋪陳的身體卻超越了一般人對於「身體=生理=自然=真實」的一連串推論與相信,它要觀眾重新思考何謂「身體」、「性別」的真實與虛假,以及其中所承載的生命內涵。(陳雅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