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筆者認為這樣的空白卻似乎巧妙地被裝置的光源與高低落差等等給填滿,加上磁力、聲音即時性的運用,推疊的層次讓觀者目不暇給、于耳不絕,緊密的節奏賦予了故事氛圍的合理,這讓筆者對於六人彼此間所留有的包容性感到相當佩服,同時也喚醒了一個平凡人對於劇場的探索慾望和悸動。(簡麟懿)
然而筆者認為這樣的空白卻似乎巧妙地被裝置的光源與高低落差等等給填滿,加上磁力、聲音即時性的運用,推疊的層次讓觀者目不暇給、于耳不絕,緊密的節奏賦予了故事氛圍的合理,這讓筆者對於六人彼此間所留有的包容性感到相當佩服,同時也喚醒了一個平凡人對於劇場的探索慾望和悸動。(簡麟懿)
總和來說,雖然我不願意恣意猜測《遊牧》與即將推出的定幕劇《咖啡小酒館》的關聯,但對於《遊牧》的實驗成果著實無法給予肯定。這個實驗的不成功,可能很難完全歸咎於美學偏好或是手法選擇,也或有可能是在眾所期盼的目光下與大量資源投入後,反而難以開展、更易迷失的劇場初衷。期盼此次「黃翊工作室+」不成功的經驗,能成為創作者釐清方向的養分。(李宗興)
⋯⋯觀看此次的《再見》,透過肢體與燈光的對話,佐以音樂所縈繞的氛圍,筆者仍不禁對純肢體所創造的美好所拜服,尤其是在「移動迷宮」一節,賴翃中透過舞者身體面向的切換,使得中間的舞者獲得情緒上的昇華⋯⋯(簡麟懿)
此次黃翊工作室+在新北市文化平權節目帶來的兩個作品,提供舞蹈類別的表演藝術在口述影像實踐的可能面向,它不只存於提供視障者觀舞的選擇,如同黃翊在演後座談所言,口述影像同時也可以作為表演藝術初階接觸者的入門講解。對舞蹈此種非語言、無明確文字文本的藝術形式,大眾總帶有無法靠近或難以理解、看不懂而形成的隱形門檻,口述影像提供明眼人近似於翻譯的作用,例如胡鑑的敘述方式偏重於意義的詮釋解讀與情感的共鳴連結,確實能提供較少接觸舞作的觀眾經歷一個有跡可循的認識活動。(梁家綺)
(延續多篇刊登於表演藝術評論台的《無光風景》文中所提)筆者所關心的是:線上直播展演,是構成本作更多層次的風景、迎向更廣泛的潛在觀眾,抑或將縱深平面化,解離了劇場幻覺與觀看的選擇權?眼盲喑啞的,是舞台上的她還是屏幕前的我?(楊智翔)
除了弱勢女性與強勢男性框架下二元對立的角色設定,舞台上的空間呈現也是非常意象式的,如同將一個方體左右水平攤開的空間結構,去掉任何的隱私空間,以全景敞視下的監獄視角,更加深性別權力的不對等結構與觀看──只能被觀看的盲啞女性與具有監視觀看設定的「象徵男性」機器人。(羅倩)
撥離「編舞」技巧的展現,投向更多「編劇」手法的身體表達,使觀者得以爬梳舞者角色脈絡,了解舞者動機的因果與詩意性的巧合與緣分,同時省略過度填入的情節設定,是《長路》在純粹的「行走」中,得以達到科技與溫度高度平衡且感動人心的先決要素。(楊智翔)
巨幅旋轉舞台的持續運動不只改變了「舞蹈身體」的動能,它也造成週而復始的位移,持續轉動的畫面改變了傳統劇院鏡框的侷限並製造運鏡,以持續的運動或相對的靜止改變了觀看身體聚集注意力焦點的方式。(陳盈帆)
黃翊將冰冷的機械使用地充滿情感,如同人的另一種型態。而這次的呈現則是以較為有機的形體,貼近人們的生活。以年輪作為主視覺亦顯示著這些故事像從古至今人類的共相。(劉庭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