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談《超自然神樂乩》(以下簡稱《神樂乩》),不能不談「神仙」。⋯⋯究竟是神祗降駕而引導作為人的乩身?還是人的肉身依其社群傳統信仰文化及身體訓練所反射的對於神祗的想像?然後,從這些思考裡,我們得以進一步提問:「神」究竟是什麼?(朱峯誼)
8月
20
2020
1602
今年的《超自然神樂乩》,則分別以西伯利亞祖靈翁鋼(OnGon)與臺灣三太子哪吒為主題,上半場通過田野調查的影片、配戴動態捕捉感應器的舞者,還有隨之旋轉、擺動向量線條的動畫風景,企圖發展數位時代中「出神」的舞蹈經驗之可能,與下半場喧囂熱鬧的臺灣當代數位化宗教表演相較,帶給觀眾兩種完全不同的觀舞經驗。(張懿文)
8月
18
2020
908
藝術家們在鍥而不捨的嘗試下,也讓當代藝術的宇宙中,多了一些閃爍的火光,甚至成功透過呈現方式或外在形象的移轉,讓民間信仰有了更為人所知的親切面貌。但這一切,仍舊應該要建立在各項傳統精神核心的本質,而非僅是既定印象的表象投射。(楊純純)
8月
17
2020
10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