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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實際參與本次演出的觀眾有限,多半只能觀看台上或身旁不知道為什麼有趣的對話;若未參與視訊,也沒有機會喝到藝術家設計或選擇的飲品(現場無額外提供飲料)。雖然參與式劇場給予觀眾參加的選擇權,但不應連最低參與程度的選項都沒有。(邱秉程)
9月
17
2020
今年的《超自然神樂乩》,則分別以西伯利亞祖靈翁鋼(OnGon)與臺灣三太子哪吒為主題,上半場通過田野調查的影片、配戴動態捕捉感應器的舞者,還有隨之旋轉、擺動向量線條的動畫風景,企圖發展數位時代中「出神」的舞蹈經驗之可能,與下半場喧囂熱鬧的臺灣當代數位化宗教表演相較,帶給觀眾兩種完全不同的觀舞經驗。(張懿文)
8月
18
2020
藝術家們在鍥而不捨的嘗試下,也讓當代藝術的宇宙中,多了一些閃爍的火光,甚至成功透過呈現方式或外在形象的移轉,讓民間信仰有了更為人所知的親切面貌。但這一切,仍舊應該要建立在各項傳統精神核心的本質,而非僅是既定印象的表象投射。(楊純純)
8月
17
2020
我們不難理解徐家輝把當代科技與上古宗教儀式接合起來的作法。在古今對照與辯證之間,他讓我們看見當代舞者(或是表演藝術工作者)的身體訓練,與上古宗教儀式乩身的通靈功夫,兩造之間是否連通,有何異同?世俗化社會後的表演藝術工作者,其前身是否就是宗教社會裡的巫覡?(許仁豪)
8月
10
2020
徐家輝聲稱「《超自然神樂乩》是去獲取自由與抵抗」,事實上,他只是「自由地」將宗教狂喜與自嗨混為一談,將出神與自我麻醉劃上等號,並以「多元性」、「面對異己的開放狀態」的名義,包裝自己橫空出世且混亂無比的宗教觀。(吳孟軒)
8月
10
2020
筆者在整理該從什麼視角切入這個作品時,我發現這個作品是極難評論的,就像神靈/信仰/宇宙都是目前尚未有定論、難以被評斷一樣,但除了紀錄形式與震撼的感受外,我能怎麼剖析創作者的意圖,並且稱量觀者的感受則是這篇評論最主要想測繪的方向。(戴宇恆)
8月
05
2020
作品通過「儀式」作為路徑反映「民主」所反映的「虛無」、「無效」,以及拋出的種種疑問並不完全是作品的不足與缺乏,這樣的提問、反映與警醒,或許也能夠視為作品最核心且重要的價值。(林立雄)
9月
13
2018
如果只是讓觀眾投票,是不是現實世界的投票更有力量?究竟觀眾是在看秀還是真的在議論提案?當天演出情況則傾向前者。《山高流水之空中》的展演形式最後似乎僅將在場所有人留在最表層,還沒能往思想或議題裏推進。(羅倩)
8月
20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