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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先生抱怨著人生的處處與他作對時,他背著妻子走入觀眾席,幾步路,一舉將整個劇場納入了那個巨大的霓虹燈箱。我們都是賓客,正襟危坐,然而觀眾的存在與不存在已然不重要,我們都是椅子,空的或實的,觀看或扮演,已無差別。(黃心怡)
8月
29
2012
導演深入鑽進劇本所想表達生命裡龐巨的「疏離」,直接赤裸地呈現在觀眾面前。當老先生脫下褲子,露出胯間的尿布,整個身體捲曲在老太太的胸前,像個孩子般號啕大哭,他是真的入戲,真的進入到角色之中,引發觀眾的共鳴,這和「疏離」效果所要求保持距離、讓觀眾冷靜思索是非常不同。(葉根泉)
8月
09
2012
最精彩的是「扮演」年邁夫婦的兩位年輕演員,他們在刻意設計的肢體形式中,像小丑默劇般、既自然又精確地不斷忙著進行各種生活瑣事,但在扮演的過程中,又時時遊走邊緣,暴露扮演這件事。(謝東寧)
8月
06
2012
鴻鴻  
精簡的燈光、彷彿來自遠方的甜美香頌和歌謠,為整齣戲添加蒼涼意味。雖然仍有語言隔閡,但這個演出幫我們讀懂了原作的關鍵意涵,並超越了60年前的劇場觀念,以精彩的「現場性」凸顯了當代劇場的魅力。(鴻鴻)
8月
06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