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回到舞台宛若大富翁框格的照片,是客家女人在屬於自己卻又不屬於自己、獨自一人卻又非獨自一人的房間。認同與壓迫,團結與自我,殘酷與美好,在她們身上向來不是二選一,而是矛盾的疊合。台上的客家女人終究沒有要摧毀什麼,最後還是念著客家年節的味道,或許只希望在文化認同的自豪之後,可以意識到那些「莫講就好了」的犧牲與傷害。(白斐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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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性,或者說,某種聲響韻律,是怎麼出現在身體裡,形成意義的?而舞者的身體又如何與不同層次的聲響——音樂(music)、聲景(soundscape)與聲響訊號(signal)——即興共構?或者說,聲音還可能透過什麼途徑去再身體化、舞蹈化?兩者之間的連結,除了對節拍或旋律,在劇場中還可以有哪些形式?(廖于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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