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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的時空不停在流逝,對比余彥芳緩慢柔軟的鋪敘回憶,陳武康更像帶觀眾走進一場實驗室,在明確的十一個段落中實驗人們可以如何直面死亡、好好的死。也許直面死亡就像余彥芳將回憶凝結在劇場的當下,在一場關於思念的想像過後,如同舞作中寫在水寫布上的家族史,痕跡終將消失,卻也能數次重複提筆。
6月
26
2024
說到底,余雙慶這個主體仍舊不在現場,所有關於「他」的形容,都是「她」在我們面前所描繪的虛擬劇場;喬車位、推櫥窗、拉鐵門以及起床的身姿,余雙慶就如同一位站立在夕陽餘暉下的英雄一樣,藉由匪夷所思且神乎其技的身體重心,他喬出了我們對於日常物件所無法到達的位置與空間(起床的部分甚至可以跟瑪莎葛蘭姆技巧有所連結),而余彥芳的背影宛如一名當代的京劇伶人,唱念做打無所不通,無所不曉,將遺落的故事納入自身載體轉化,轉化出一見如故的「父」與「女」,互為表裡。
6月
20
2024
白布裹身,面對種種情緒撲身襲來的窒息感。余彥芳將肉身拋入巨大的白布中,她與蔣韜的現場演奏這一段是設定好的即興,只是呼吸無法設定,仰賴當下的選擇。追趕、暫離、聆聽、主導,我預判你的預判,但我又不回應你的預判,偶爾我也需要你的陪伴。做為個人如何回應他人、回應外界,客套與熟絡,試探與旁觀,若即若離的拉扯,對於關係的回應隱藏在身體與鋼琴之間,兩者的時間差展現了有趣的關係狀態。
6月
20
2024
余彥芳與消失的抵抗,自奮力變得輕巧,為消失本身賦予了另一種存在,讓刻印不再只是再現原形,而是在一次次的重複中長出自己的生命;不再只是余彥芳個人生命記憶,而給予更多留白空間,讓眾人得以映照自身。
6月
14
2024
面對余彥芳的末段獨舞,觀眾將不再任由舞姿的展露於眼前流逝,而是在其中辨識出余父的印記,以及經由藝術而生的父女交集。一段傾身的迴旋與擺動,如何萌生於父親移位或打球的慣性;一次加速的翻騰,如何重塑當時因刺激引發的躍起;一支內省式的獨舞,伴隨著現場琴音的感性與張力,如何詮釋出親情的難以割離。(謝淳清)
5月
27
2021
整場演出中包含了許多即興發揮的成分,為了打破一般觀看演出的模式、與觀眾之間拉近距離固然是好事,但與觀眾之間沒有設防的交流,⋯⋯作品本身的焦點因此被分散,整體結構變得不夠縝密⋯⋯(吳孟珊)
5月
27
2021
以個人生命經驗為題的獨腳戲、獨舞作,往往容易顯得自溺,卻未必能觸及並不擁有這些記憶的觀眾。余彥芳《關於消失的幾個提議》談的是父親的離去,但並不只是專屬於她的父女關係。她讓我們看見在時間作用下,事物如何消失而又復現。(白斐嵐)
5月
27
2021
(承上)於是,在《Ⅲ》宣傳片的字卡上如此描述:「在我的身體裡,有多少成分的你,正和我一起呼吸」,這個「我」、「你」,就不僅是余彥芳與她的父親的代寫,而是作為「我」的舞蹈身體,與作為「你」的身體溯源以及觀者帶來的社會背景,所共同參與的一次「呼吸」,也就是,你我共聚在此一處空間,所形成 (短暫存在)的舞台與作品。(紀慧玲)
12月
03
2019
音樂性,或者說,某種聲響韻律,是怎麼出現在身體裡,形成意義的?而舞者的身體又如何與不同層次的聲響——音樂(music)、聲景(soundscape)與聲響訊號(signal)——即興共構?或者說,聲音還可能透過什麼途徑去再身體化、舞蹈化?兩者之間的連結,除了對節拍或旋律,在劇場中還可以有哪些形式?(廖于萱)
12月
03
2019
如果記憶或他人的存在,可以更有意識地存在於身體中,人與人之間的理解,或許會更接近身體的體會,而非單純的智性。身體是一個了不起的場所,同時儲存了創傷以及療癒的能量。(劉純良)
11月
28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