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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長達六個半小時的舞蹈馬拉松中,每位舞者各自擁有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展現自己。是以純演講、純舞蹈表演、先表演再演講的形式都是可預期的,觀眾也須自行為每場演出之間的落差調頻。
12月
08
2023
台新藝術獎二十週年展《這不是舞蹈影像》,由攝影師陳以軒與編舞家蘇威嘉聯手,企圖跨越攝影與舞蹈兩種藝術形式。在40分鐘的展演裡,散聚在舞台四周的觀眾只能做出選擇:面向舞台觀看台上的「雙人舞」;或向後轉,觀看牆上「即時傳輸的錄像」。僅管觀眾可以隨時轉向、換位置,但在時空物理條件限制下,你不可能「完整觀賞整個作品」⋯⋯
1月
18
2023
劇場裡種種可供把玩的元素卻愈發多元(電子音樂創作的加入、全樓層觀眾席變身展演空間等),導演的實驗性加大,銀齡長者也願意開放地跟隨,使我疑惑起展演主題須與地方黏合或對應的必要性?⋯⋯長者回溯己身,他們會不會有機會投入(被提供)更多關於專業劇場的理解與嘗試?(梁家綺)
11月
22
2021
面對余彥芳的末段獨舞,觀眾將不再任由舞姿的展露於眼前流逝,而是在其中辨識出余父的印記,以及經由藝術而生的父女交集。一段傾身的迴旋與擺動,如何萌生於父親移位或打球的慣性;一次加速的翻騰,如何重塑當時因刺激引發的躍起;一支內省式的獨舞,伴隨著現場琴音的感性與張力,如何詮釋出親情的難以割離。(謝淳清)
5月
27
2021
整場演出中包含了許多即興發揮的成分,為了打破一般觀看演出的模式、與觀眾之間拉近距離固然是好事,但與觀眾之間沒有設防的交流,⋯⋯作品本身的焦點因此被分散,整體結構變得不夠縝密⋯⋯(吳孟珊)
5月
27
2021
以個人生命經驗為題的獨腳戲、獨舞作,往往容易顯得自溺,卻未必能觸及並不擁有這些記憶的觀眾。余彥芳《關於消失的幾個提議》談的是父親的離去,但並不只是專屬於她的父女關係。她讓我們看見在時間作用下,事物如何消失而又復現。(白斐嵐)
5月
27
2021
相較於前些時候《雙排扣》的作品階段性演出,《扣作伴》的形式結構雖然少了之前編舞者與觀眾的對話,卻相對完整了許多,不僅僅是消化當下時代所帶來的反饋,更可以清楚看見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正在醞釀形成。(簡麟懿)
10月
12
2020
整個表演文本之中,無論是拉扯的髮絲、斜角推高的臀線,再再來自於舞者的美好展現,感受到每位表演者在台上的自在自信,是這場演出最為動人之處。只是,讓人好奇的是,每個舞台上的行動有多少成份來自於他們自己的真實日常(包括日常生活經驗和工作坊發展過程)﹖每個舞台上的行動具有多少真實動機?(楊美英)
5月
22
2020
在何種程度上,武漢肺炎不僅被視為公共衛生危機,而且還被視為一種新的技術文化(technocultural)危機?在保持社交距離的狀態下,人們如何處理對親密與現場性等社交行為之慾望?人與身體、大數據與監控、國家與疆界的關係如何在表演藝術中被思考?武漢肺炎之後,表演是否存在著一個不一樣的「未來」?(張懿文)
5月
18
2020
即興中的舞者和音樂家在找到特定方法時,往往會因為安全感而產生自信,隨著自信而表現自在。隨後,他們又害怕這樣的方法成為自由的牢籠,只能苦思變化。變化時,有時因為無法迅速找到著力點,索性任由混亂發生,拋棄方法,即興就這麼擺盪在兩種極端之間。以此文再探即興的第三種選擇。
5月
08
2020
2019「不和諧開講」邁入連續第三週。表演藝術評論台站長紀慧玲開場,表示淒風苦雨、外頭有歌唱大賽的夜晚,講座內容考驗同時參與者體力與腦力。今夜上下半場題目分別具聚焦與發散性質,前者由徐瑋瑩主講、蘇威嘉回應「舞評論/述之自由與不自由——以驫舞劇場《自由步》舞評為例」;後者為由傅裕惠主講、周慧玲回應「評論的歷史性/在場性」。
3月
16
2020
演出者讓每一位觀眾都成為這個作品的一小部分,成為參與者,如同節目單上介紹的:「建立對話、喚起觀看與存在的意義,演出者將喚醒群眾的集體感知,凝聚一場短暫的共同經驗。」燈亮後,看到每個人的表情都是愉悅的,我彷彿還停留在剛才的歡笑當中。(施函君)
1月
06
2020
(承上)於是,在《Ⅲ》宣傳片的字卡上如此描述:「在我的身體裡,有多少成分的你,正和我一起呼吸」,這個「我」、「你」,就不僅是余彥芳與她的父親的代寫,而是作為「我」的舞蹈身體,與作為「你」的身體溯源以及觀者帶來的社會背景,所共同參與的一次「呼吸」,也就是,你我共聚在此一處空間,所形成 (短暫存在)的舞台與作品。(紀慧玲)
12月
03
2019
音樂性,或者說,某種聲響韻律,是怎麼出現在身體裡,形成意義的?而舞者的身體又如何與不同層次的聲響——音樂(music)、聲景(soundscape)與聲響訊號(signal)——即興共構?或者說,聲音還可能透過什麼途徑去再身體化、舞蹈化?兩者之間的連結,除了對節拍或旋律,在劇場中還可以有哪些形式?(廖于萱)
12月
03
2019
如果記憶或他人的存在,可以更有意識地存在於身體中,人與人之間的理解,或許會更接近身體的體會,而非單純的智性。身體是一個了不起的場所,同時儲存了創傷以及療癒的能量。(劉純良)
11月
28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