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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踏作為後現代舞蹈,為對長久以來除魅思維的回應,企圖歸於前現代、神秘與反語言之狀。簡直是對於西方劇場,尤其是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寫實戲劇之沉烈叛亂。然而,舞踏自身反對具體的意義與指認,在此作中卻與文本及語言之戲劇並置。這是否令前節論述舞踏內在深具之動能成為空談?
6月
27
2023
當她再次向伴侶覆述這幾乎稱得上末日的夢境時,本劇的療癒時刻即將到來。結尾兩人緩步攜手前行,共同抵抗看不見的巨石,場景正如劇中人物的自述:「兩個薛西弗斯。 」(洪郁媗)
7月
21
2022
以日常生活的人為故事背景,構成了能看見日本311震災後,在生與死之間的雙重結構劇。透過這樣的架構,舞台上所訴說的語言讓人覺得疑問與不安,真的是有著肉身,擁有意識的「我」所發出來的語言嗎?(中村祥子)
11月
11
2020
鍾伯淵讓角色道出心底,卻不借用本身的「口」脫出話語,而是再安排一位矇眼演員替他們開口,以「攣身自我、複像自我」向觀眾、對方坦白一切。透過另一個自我返身覺察,以「矇眼」使自己的眼不見世間,反能破除眼界的侷限與障蔽,從「內觀」而探悉靈魂,觀照自我。(簡韋樵)
11月
02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