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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踏作為後現代舞蹈,為對長久以來除魅思維的回應,企圖歸於前現代、神秘與反語言之狀。簡直是對於西方劇場,尤其是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寫實戲劇之沉烈叛亂。然而,舞踏自身反對具體的意義與指認,在此作中卻與文本及語言之戲劇並置。這是否令前節論述舞踏內在深具之動能成為空談?
6月
27
2023
《5月35日》台灣版本在導演鍾伯淵的處理下,並沒有如實呈現劇中的「北京」家庭,而是刻意的「台灣化」,如天安門父親的阿大(廖治強飾)總帶著所謂「原民腔」,小林則時不時在對話中夾雜台語,令我在觀賞中我感到許多困惑⋯⋯
6月
13
2023
這場《戰士,乾杯!》刻描再現了黃春明筆下光景,即使迄今將近五十年了,劇中人「熊」的家以及舊好茶魯凱人的環境與世代運命,如炬火般,在舞台顯現的那個沈靜而短暫的墨夜,卻有著綿亙、毫無閃躲可能的刺痛,巨大、逼現式地燃灼著。
12月
01
2022
當她再次向伴侶覆述這幾乎稱得上末日的夢境時,本劇的療癒時刻即將到來。結尾兩人緩步攜手前行,共同抵抗看不見的巨石,場景正如劇中人物的自述:「兩個薛西弗斯。 」(洪郁媗)
7月
21
2022
作品名稱《日日是好日》雖然是個溫和平穩的字眼,卻也是個嚴肅的單字,不單是給予喜悅的經驗,即便是折磨、激怒、使人失去心靈平靜、讓人痛苦,都是人的一部分。(中村祥子)
4月
28
2022
一場玩弄時間、空間、語言的界線的遊戲,在導演的精心編排及演員們出色的詮釋下,觀眾們的思考得以跳脫原本的框架,看到同一個故事中的虛與實如何根據語言及視角的不同呈現不同的面貌。
1月
28
2022
影像,此新媒材被發明之後,人類對於真實的信仰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峰。我們對於被影像記錄下來的素材深信不疑⋯⋯本作以紀錄劇場為題,透過作品,讓觀眾得以接近臺灣特技團成員的真實生活。讓大家看見特技演員之外的他們。(李廷羿)
11月
09
2021
演出從宜蘭詩人吳緯婷的詩集《一次性人生》為發想起點,詩中細訴著從你這裡到我這裡,也是距離。⋯⋯演出的編排像是在觀看神話跟故事是如何被傳承跟訴說⋯⋯(林怡萱)
10月
05
2021
在艋舺國際舞蹈節呈現的舞作,或是新創作,或是既有作品,無論何種性質,空間都大大地影響了舞作。這些作品在艋舺戶外場地演出,將成為一個特別的戶外版、天橋版、草地版,可能並非作品的原始構想,需改變表演方式以適應此特定環境,也可能限制了依地新創的作品未來於他處展演的適應性⋯⋯(陳盈帆)
4月
27
2021
以日常生活的人為故事背景,構成了能看見日本311震災後,在生與死之間的雙重結構劇。透過這樣的架構,舞台上所訴說的語言讓人覺得疑問與不安,真的是有著肉身,擁有意識的「我」所發出來的語言嗎?(中村祥子)
11月
11
2020
鍾伯淵讓角色道出心底,卻不借用本身的「口」脫出話語,而是再安排一位矇眼演員替他們開口,以「攣身自我、複像自我」向觀眾、對方坦白一切。透過另一個自我返身覺察,以「矇眼」使自己的眼不見世間,反能破除眼界的侷限與障蔽,從「內觀」而探悉靈魂,觀照自我。(簡韋樵)
11月
02
2020
由於這些節目多半處於「未完成」的狀態,所以觀看的重點得調整成創意性、可行性、技術性,至於作品最終的結構性、完整性、藝術性,只能暫時予以想像。底下並未依照表演順序,而是觸動我美感刺激的強弱次序,稍微紀錄一下這些片段呈現的內、外樣貌,純屬個人主觀感受,非關作品好壞或未來可能的發展性。(于善祿)
5月
04
2020
曉劇場前幾年引進的三島由紀夫《薩德侯爵夫人》、《憂國》,以簡潔卻暴烈的視覺美學呈現三島由紀夫潔癖般對美的執著世界;而這次的寺山修司卻令人遺憾,創作者自己提出的疑問沒有獲得解答,同時,其所提的問題本身以及趨力恰不恰當,也是一個問題。(程皖瑄)
12月
16
2019
如果說,三島由紀夫的短篇〈憂國〉,是使用文字將流動的情慾以及赴死的無所畏懼皆躍然紙上,那麼,曉劇場詮釋的舞台劇《憂國》,就是將「流動的情慾」以及「赴死的無所畏懼」兩者揉合之後的具象化。(賴婉玲)
12月
14
2018
問題在於,觀眾的感官到底接受到了什麼?有實際觀看演出或是閱讀本劇新聞稿的人,應該難以忽略一項特色,即《憂國》將原作的文字以字幕的方式投影至舞台上。但是,字幕並未被讀出,對話在演員表現上僅是各式簡短的狀聲詞。(王威智)
12月
11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