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以日常生活的人為故事背景,構成了能看見日本311震災後,在生與死之間的雙重結構劇。透過這樣的架構,舞台上所訴說的語言讓人覺得疑問與不安,真的是有著肉身,擁有意識的「我」所發出來的語言嗎?(中村祥子)
11月
11
2020
1346
鍾伯淵讓角色道出心底,卻不借用本身的「口」脫出話語,而是再安排一位矇眼演員替他們開口,以「攣身自我、複像自我」向觀眾、對方坦白一切。透過另一個自我返身覺察,以「矇眼」使自己的眼不見世間,反能破除眼界的侷限與障蔽,從「內觀」而探悉靈魂,觀照自我。(簡韋樵)
11月
02
2020
1518
近年政府的新南向政策帶頭將目光投注在亞洲鄰近國家,蒂摩爾古薪舞集的國際交流,也有意識地往亞洲鄰國尋覓具文化特色的交流對象,汲取傳統為寶藏再將之轉變為當代表演藝術。此次的一系列工作坊為學員(團員)們打開了認識亞洲樂舞的一扇窗。(徐瑋瑩)
7月
30
2020
1731
5月
04
2020
1307
許生翰的舞作在非正規劇場演出,而且每次演出都只接受少數觀眾,《母之死》每場限額十五位觀眾,如此自我邊緣化,在我看來是許生翰刻意的選擇。我認為,保持邊緣性,才是最好的狀態,因為只有在邊緣,才能夠擁有最大的自由,不被主流收編。(陳祈知)
4月
28
2020
1766
當劇場碰上一個新的媒體(電影、電視、電腦、網路……等),其呈現形式和觀賞生態都必然會對劇場的概念本身造成衝擊。而親炙舞台、和表演者身處同一場域的臨場體驗及感動,固然沒有科技手段可以取代,但在劇場被迫關門的今日,表演藝術也等同於被迫思考,除了一直以來主打的「現場體驗」之外還可以如何維持自身的能量?(蔡孟凱)
4月
10
2020
2906
評論人張又升〈我們與舞踏的距離──從《一般之歌第二部──磷火之海》量起〉一文於本台刊出後,參與演出的(編)舞者李薇於該篇文章下方回應。張又升以此文作為回覆,延伸思考往復對話中顯現的現象:當特殊成為普遍,以及其可能的背景,並提出其他案例,期望拋磚引玉。(評論台編輯)
3月
31
2020
1617
舞踏是庶民生活的表現,而庶民生活不是鐵板一塊,尤其台灣社會更是前與後殖民力量、西與東強權爭霸的交疊;即便在蘭嶼,純粹的前資本主義社會型態亦難復見,而基督教更已經是大宗。這並不是說我們就這麼承認、放任美國資本主義與西方現代性。恰恰相反,我們必須不斷與之對話和對抗,在亞洲也在它們內部思考反客為主的可能。(張又升)
3月
18
2020
1851
(川口隆夫)透過觀看另一位日本舞踏宗師大野一雄(Kazuo OHNO, 1906—2010)演出錄像,以自己的肉身分毫不差地複製大野一雄的舞作⋯⋯《關於大野一雄》或許有美學問題,但是如演出宣傳所言,他「透過自己的身體實際感受與探索,在觀看(大野一雄舞踏)影片時感受到的那份震撼」,這點是深深憾動我的。在舞踏裡,特別是大野一雄的舞踏裡,關於生與死臨在的辯證是永無止息的⋯⋯(陳祈知)
12月
13
2019
2091
或許我們應當忘掉暗黑舞踏,忘掉大野一雄與土方巽,忘掉山海塾,甚至忘掉永子與高麗,再來看《身在福島》。尾竹永子溫柔無聲地控訴核電為人類和地球帶來的浩劫,沒有叫囂怒罵,只有潛沈的反省。(陳祈知)
9月
04
2019
1550
舞踏最早如屍身,危立於戰後日本的廢墟上;跟隨著戰後浮沉的資本主義發展,一個全面資訊化與消費化社會的瀰天蓋地,這廢墟上的身體,愈趨「變身」為匍匐在資本理性排除的視線下,將自身物質化為蟲蠡的身體,無論其身或隱形,皆已異化了被資訊化、國家化所規訓的體制想像。(鍾喬)
8月
29
2019
1294
舞踏反對把身體作為外在表現的素材,並且否定形式,這與芭蕾舞強調具體的形式,讓身體在某種形式裡成立恰恰相反。舞踏不同於其他類別的舞蹈,是把身體當作「肉體」,追求物質主義式的素材獨立,將身體還原為「肉體」,是生理的、形而下的,相對於西方形上學心物二元論。(陳祈知)
7月
01
2019
1289
勞動的退化何止因為法律的進步,更是文明繁衍過程的秩序理性所造成的異化作用。如何從當代科技一再檢視勞動的進步或退化,更是這部獨腳戲之所以有力量的思想來源。(吳思鋒)
4月
02
2019
1632
觀察她創作的切點一方面在於其作品處理肉身、空間、符號、想像的自由度,另一方面也在她如何創造工作坊成員或觀眾的自由。此刻要談台灣的舞踏,在這工作坊中仍為時甚早,但我想,是有一些希望與可能性,留待後續觀察。(劉純良)
4月
05
2018
1128
導演在表現性上以荒謬的超日常現象,探求現代人在精神深處的孤獨性。蔡明亮在他由不同演員演出的三場戲中,看起來三位主人公都是用了無意識的精神活動,而表演出一種壓抑的感情,此乃達到非戲劇表演、亦非行為藝術的身體行動。(王墨林)
11月
17
2011
4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