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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布王最後流放/度假去了,彷彿是過去蠻神的退場,斑駁歷史的終章;劇末出現the end實際上是the beginning,離開中山堂,烏布王沒有消失過,而人們除了在各種政治場域上進行對革命的預演之外,還有什麼?(楊殿安)
8月
25
2014
導演肯特里奇定位本劇:「試著要解釋這些回憶,並非要重現回憶本身。」身為知名動畫家的他以黑白碳筆的粗獷線條呼應執頭偶的木刻質感,禿鷹、鱷魚、三頭狗等戲偶,巧妙融合日常物件,宛如奇異的隱喻。證人偶採類寫實造形。這顯出回憶從重現到解釋的艱鉅,猶如真相從理解到和解之路何其漫長。(林乃文)
8月
21
2014
《烏》的表演堆疊出同一個物品的多種可能。以玻璃間來說,它先是洗不清罪孽的淋浴,再來成了一個官方版本的代表。以演員跟偶的互動來看,受害人的兩位偶師不只是操偶,還扮演安慰者的角色。物件來去自如的被劇中(演員扮的)角色取用,影響故事結果。(陳亮伃)
8月
21
2014
這齣戲使用的偶件素材,形象不算罕見,例如禿鷹、鱷魚和狗獸們。特別的是這類議題性偶劇所使用的物件,幾項機械裝置的溫度、顏色和材質,完全跳脫傳統偶具的設計模式。一旦表演加入機械裝置,整齣戲的符碼體系便隨著物件性質轉化成更為複雜。(傅裕惠)
8月
20
2014
《烏布王》戲劇內容與劇場形式皆有可觀,難怪會被收入當代後殖民戲劇選輯當中。碰觸冷硬的政治社會議題並刺激觀眾思考與面對,卻能以導演與翻筋斗偶劇團獨有的劇場美學來執行,而不流於直白的意識形態灌輸與說教,也給有志於此者另一種啟發。(謝筱玫)
8月
20
2014
《烏》沒有給出令人滿意的「善惡終有報」結局,它在觀眾心中催生的這份「不滿意」,卻可能成為觀眾走出劇場後開始抵抗身邊暴行的微小動力。僅以戲劇功能的角度觀之,《烏》也是一個無比出色的故事。(譚凱聰)
8月
18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