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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述說的表演必然是一個不斷引用的過程,同時也因為自我述說本身就是一個自我的行動,這可能是選擇性回憶、創傷反覆、對曾經限制住自我的條件進行指認、或是重新定義自我的企圖,作者將自我作品化的企圖只能是一個過程中的不同版本。(陳建成)
1月
18
2018
貝克特式的人物出現在台灣的老屋,所疊映的可能不是大屠殺的受難者與倖存者,而是還魂成在當代新自由主義社會中可能因為憂鬱、疾病、年老,需療養而動彈不得的人,從旁觀的角度,這些被棄置的生命是無用的,可能失去了聲音,也難以被聆聽。(陳建成)
1月
15
2018
邱罔舍故事被重新召喚到當下,透過這個新編故事以及政治寓言,展演「衝突」(敵我之分)如何可能從內部化解,並預告新的外力(日本)的來臨,而共同體的邊界又將再次游移。(陳建成)
12月
25
2017
安娜與齊,安那其——或許透過在反戲劇的力量的終點,迸生的是新的戲劇性。而這種安那其的思考,同時要求一種安那其的戲劇形式:一個開放而非封閉的結尾,一種持續指向外部的手勢。(陳建成)
12月
06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