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欄目
長度
專題

《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以年輕愛侶的堅貞情感試圖沖淡劇本背後所籠罩的因歷史結構因素下的累累創傷,劇場空間宛如一個瘖啞但迫切請求諸眾聆聽的空間,要求我們持續關注、持續召喚歷史以建構更多受到政治迫害的瘖啞父親記憶。(羅倩)
3月
03
2020
我們不妨把《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裡虛構的「典型環境裡的典型人物」當成是歷史廢墟裡的碎片,藝術家的挑戰在於──如何讓這些碎片在當下閃現生存的意義。立碑作傳再造神話,不過是英雄烈士通俗劇的你方唱罷我登場,編劇所說的「不可知真相」在演出現行的樣貌卻落實成「『親中威權國民黨』黨國體制V.S.『崇尚美式自由民主』的台獨人士」,如此一刀二元切分的白色恐怖創傷敘事,難道沒有遮蔽掉「政治不正確」的歷史真實可能引爆的複雜性思考?(許仁豪)
2月
27
2020
在這次的作品當中,創作者所要面對的是台灣現實社會正處於的「轉型正義過渡期」,從「不義」到「正義」,從「秘密」到「解密」,從「謊言」到「真相」,從「肅殺」到「自由」,在二元對立的線性敘事/辯證中,「當下」討伐著「歷史」,近幾年的劇場界更是爭相表態「政治正確」而不落人後。(于善祿)
2月
25
2020
自我述說的表演必然是一個不斷引用的過程,同時也因為自我述說本身就是一個自我的行動,這可能是選擇性回憶、創傷反覆、對曾經限制住自我的條件進行指認、或是重新定義自我的企圖,作者將自我作品化的企圖只能是一個過程中的不同版本。(陳建成)
1月
18
2018
貝克特式的人物出現在台灣的老屋,所疊映的可能不是大屠殺的受難者與倖存者,而是還魂成在當代新自由主義社會中可能因為憂鬱、疾病、年老,需療養而動彈不得的人,從旁觀的角度,這些被棄置的生命是無用的,可能失去了聲音,也難以被聆聽。(陳建成)
1月
15
2018
邱罔舍故事被重新召喚到當下,透過這個新編故事以及政治寓言,展演「衝突」(敵我之分)如何可能從內部化解,並預告新的外力(日本)的來臨,而共同體的邊界又將再次游移。(陳建成)
12月
25
2017
安娜與齊,安那其——或許透過在反戲劇的力量的終點,迸生的是新的戲劇性。而這種安那其的思考,同時要求一種安那其的戲劇形式:一個開放而非封閉的結尾,一種持續指向外部的手勢。(陳建成)
12月
06
2017
SARS曾經是全世界邁入二十世紀後影響甚劇的黑死病,更是台灣人共同的沉痛記憶,因此《清洗》所要表達的內涵應不該限制於特定時空背景,隨著時間推移,《清洗》一劇所留下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省思?(吳宛錚)
6月
25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