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因而即使歌者在演出時不斷散播歡笑的種子,但表象下,關乎原住民文化/主體長年來被主流漢語社會不了解的無奈仍隱隱可見;只是這樣的不滿,在都市原住民數十載以來,集體習慣面對,進而常以自我解嘲來回應的奇妙族群互動中,竟也幻化成身上難以抹除的「戲胞」了。(施靜沂)
10月
26
2020
762
相較於台灣其他各地發生的行為藝術活動, LIPAF最大的特色就是「部落」,把原先部落所沒有的、在台灣具備前衛藝術特質的行為藝術反身引入部落。⋯⋯將時間範圍擴展到冉而山創團迄今來說,LIPAF同時也是一個冉而山社群化的節點,其進而與近年太巴塱部落及其週邊(光復鄉)不同組織、空間的社群化相互交織,時有交疊。(吳思鋒)
7月
20
2020
1610
《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的行為藝術演出,已經遠遠超越了「民眾劇場」的時代特質,藝術家們各自獨立的表演,已不再單單處理冷戰或是戒嚴的歷史,而是針對台灣當代的多元脈絡提出獨特地建言,在這些行為表演中,原住民族與非原住民族友人不同文化背景的凝聚,彼此乘載著各自的傳統底蘊,和現代文明社會交織的迴響,透過行為藝術成為最好的表達媒介,開拓出一種多元發聲的台灣當代性。(張懿文)
7月
08
2020
2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