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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台灣其他各地發生的行為藝術活動, LIPAF最大的特色就是「部落」,把原先部落所沒有的、在台灣具備前衛藝術特質的行為藝術反身引入部落。⋯⋯將時間範圍擴展到冉而山創團迄今來說,LIPAF同時也是一個冉而山社群化的節點,其進而與近年太巴塱部落及其週邊(光復鄉)不同組織、空間的社群化相互交織,時有交疊。(吳思鋒)
7月
20
2020
此命名巧妙地疊影了我與非我、家空間與藝術空間,先結論地說,這樣的疊影製造了邊界的模糊,藉以拉出對權力的凝視;一部分模糊生活與藝術的邊界,尤其是在藝術空間不斷建構著家的敘事,一部分延伸展件,持續模糊觀與演的關係。(吳思鋒)
5月
25
2020
藉由人偶並置與互動,此戲所呈現的,不再只是以偶物再現人類戰爭場面的奇觀,而是體現了情景當下的權力關係,甚至更進一步延伸出實存與虛在的辯證。不僅完整且有系統地建構了真人與偶件的展演語彙,同時,賦予諸偶靈性。(吳政翰)
4月
18
2016
最大的問題還是得回到敘事。雖然主題明確,卻缺乏情節支撐;由於楊輝作品裡的創作本質存在著強烈的「從自我到世界」的輻射過程,或許傾吐出屬於楊輝濃濃的說故事口吻,卻也造成整部作品的敘事角度過於單向且傾向直觀。 (吳岳霖)
4月
14
2016
突破了傳統偶戲的空間限制,藉著三層投影幕,把舞台空間隔開,藉著各種偶戲,或是大小偶的變化,甚至是真人肢體的參與,創造出各種表演的可能性。(富于庭)
4月
13
2016
戰爭聚焦的遠近,呼應了其舞台迷人的幾何結構。相對之下,敘事卻並無這般既流動又連貫的架構支撐,反而迷失在聚焦與否的遠近混沌間。(白斐嵐)
4月
11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