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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進入「溫」的提問情境,衍生的問題,似乎正是答案本身。提問,好似已踩在有個可以想像的既定未來因而發聲;然而,這個未來屬於誰?未來如何而來?或者更應該問:提問未來的空間,究竟在哪裡?天還沒亮,一片混沌,答案可能就在那裡,也不在那裡吧。(楊智翔)
12月
15
2021
《許生的夜》在2020年以一個環境劇場展演演示了一種回首人生的繽紛心象,帶領觀眾踏入2021已經拆除的廢棄泳池,一同揮別、悼念,也化入了和解與感謝。《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則是以戲劇和文學的跨域創作,實踐原民重返部落、再創自我生命定位的追求。(楊美英)
10月
28
2021
《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花了一些精力鋪陳獵人心靈在當代社會面臨的艱困挑戰;既是精神的,也是物質的,更是社會結構、法律層面甚至價值體系的。然而,也是藉此美麗地景與充滿傷痕之家庭劇交織出的反差感,「外面」的我們才有機會在來到部落時,觸碰到部落美食、手作體驗、歷史文物外的「真實」;瞭解這類「真實」對台灣的族群關係而言,不啻是個重新認識彼此的開始。(施靜沂)
10月
28
2021
因而,即使「富里983」音樂節與「縱谷原遊會」皆在富里,皆以深度旅遊、地方創生連結表演藝術,但此暫時性的舞台,都只是族人、演出者與旅人彼此認識的開始;短暫的互動、台上台下的「互為完整」,還需源源不絕的巧思、熱誠、創造力與「不要放棄」的自勉,以及政府文化單位的支持等條件方能邁向永續;換言之,本就「小眾」的本土語言展演,持續尋求出路及有緣人的認同與聽見。(施靜沂)
4月
14
2021
有多重的思辨與選擇,導覽與遊走式劇場才不會只是一種便宜行事、方便地操作,而能真有揭露呈現地方的意義。遊走與展覽式的劇場或許更應該具有「論述實踐的能力」:定義文化已不可能,當下再現的挑戰來自於如何更多元的理解在地/全球的歷史相遇、合作與支配鬥爭的群相,正視混淆的經驗現象。(黃馨儀)
8月
11
2020
相較於台灣其他各地發生的行為藝術活動, LIPAF最大的特色就是「部落」,把原先部落所沒有的、在台灣具備前衛藝術特質的行為藝術反身引入部落。⋯⋯將時間範圍擴展到冉而山創團迄今來說,LIPAF同時也是一個冉而山社群化的節點,其進而與近年太巴塱部落及其週邊(光復鄉)不同組織、空間的社群化相互交織,時有交疊。(吳思鋒)
7月
20
2020
《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的行為藝術演出,已經遠遠超越了「民眾劇場」的時代特質,藝術家們各自獨立的表演,已不再單單處理冷戰或是戒嚴的歷史,而是針對台灣當代的多元脈絡提出獨特地建言,在這些行為表演中,原住民族與非原住民族友人不同文化背景的凝聚,彼此乘載著各自的傳統底蘊,和現代文明社會交織的迴響,透過行為藝術成為最好的表達媒介,開拓出一種多元發聲的台灣當代性。(張懿文)
7月
08
2020
藉由五組肢體性質之新作於花蓮新興民間藝文空間演出,使人反思到大學與社會隔絕之美好距離的必要,甚至感受到對於美好距離之各種對焦策略的創作,或許才具備更高的永續價值。(劉亮延)
12月
05
2019
此次的環境劇場希冀串起三個不同空間場域,獨立又各具不同氣場的空間,如何成為一貫的行為藝術或成為LPAF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的特有氛圍,是令人思考的問題。相對地,其不同空間所呈現的不連貫氣場亦是一種呈現樣態,須端看冉而山劇場如何定調。(莊國鑫)
6月
17
2019
我作為一名工作坊參與者,對於戲劇工作坊中所能想像的可能,因尚未被窮盡而產生的渴望吶喊。要在一場工作坊中,讓想像力於現實中釋放,除了臨場的對話外,尚考驗著執行者們面對議題與參與群眾可以有多細膩、多深刻的想像與可能。(盧宏文)
4月
16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