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位演員於演出過程裡累積能量,最後爆發,再加上聲響、投影、物件、肢體的交織與運用,生產出極為高密度、高速度、無空檔的演出結構與模式。光看畫面就已極為忙碌,於是,中文字幕究竟得多友善,才不會造成另一場眼球的惡戰呢?(吳岳霖)
每位演員於演出過程裡累積能量,最後爆發,再加上聲響、投影、物件、肢體的交織與運用,生產出極為高密度、高速度、無空檔的演出結構與模式。光看畫面就已極為忙碌,於是,中文字幕究竟得多友善,才不會造成另一場眼球的惡戰呢?(吳岳霖)
天金的「天」,反倒更像是與有春的「春」合為「高雄春天藝術節」中的「春天」二字,並配合欽差伊陸我命名的諧音──「165」反詐騙諮詢專線。於是,《偷天還春》最後似乎成為一齣以輕鬆逗趣的喜劇調性進行的「反詐騙教育宣導劇」。(吳岳霖)
觀眾自身的關注處與理解模式,亦能呈現作品的不同樣貌,引導出相異的理解可能,來填補作品。只是,我們到底該期許作品自身就能產生更完備的敘述能力與發展性,還是得要有更多的詮釋者或超能力者解讀出不同的面向與內容?(吳岳霖)
當我們認為這個劇本或因夢蛟、素貞兩人的行為有違倫理綱常而顯禮樂崩壞,該去追究的是否應為「規範出這些道德規章的人」如何束縛與綑綁「人」的主體,而不自覺。(吳岳霖)
評論者如何面對這樣的劇場表現、如何書寫更是一種挑戰。在多半不夠精準的表演裡,包含時不時的笑場、拖拍,以及不大清晰的發音、不明確銜接的對白,卻詭異又不協調地搭配上了極度精準的燈光、音效等「技術」。(吳岳霖)
精準地破解人與妖、好與壞、善與惡、正常與異常的二元框架,將其想像加諸隱喻;如其劇名的「惡人廟」就開宗明義地將象徵正向、善意的廟宇與「惡人」、妖物劃上等號。(吳岳霖)
從上海的小演員們到各有師承的台灣青年演員,經歷了時間的洗滌與歲月的累積,《水滸108II─忠義堂》似乎才終於趨近於「成型」。我認為,裡頭破碎的情節架構能夠被演員的表演支撐,才是這部作品該有的樣貌。(吳岳霖)
當《寂寞芳心俱樂部》已進行一次「跨文化轉譯」,此版的「再一次轉譯」真能循著原作的情節進行嗎?進一步地,對於年齡的想像是否能在此作裡展現?能否在詮釋過程裡找尋到時間、年齡對於每一世代的人的不同意義呢?而這可能是超出「寫實」所必須意識到的。(吳岳霖)
《月夜情愁》意圖呈現北管音樂的火拼,進而形成此劇最為特殊且有趣之處:建構戲劇與歷史敘述的同時,以戲曲去詮釋台灣戲曲史,而使這些逐漸被遺忘的技藝在當代舞台上發生。(吳岳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