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可惜,這場演出空間渙散、導演手段不明、敘事手法陳舊,置演員於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最後只能行禮如儀地勉強說完這故事,將整個劇場包括觀眾,都給惡龍(『僵化劇場』彼得.布魯克語)給吃掉了。(謝東寧)
很可惜,這場演出空間渙散、導演手段不明、敘事手法陳舊,置演員於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最後只能行禮如儀地勉強說完這故事,將整個劇場包括觀眾,都給惡龍(『僵化劇場』彼得.布魯克語)給吃掉了。(謝東寧)
創作群們費盡心思,向劇場之外的美學、哲學、社會學…借力,卻忘記返回劇場本身,譬如跟原劇本文本關係的處理,或者劇場中身體性(要表演或者不表演),而這也牽扯到參與演出的,到底是行動者還是演員?以及,更重要的,演出跟觀眾之間的關係。(謝東寧)
編導鴻鴻「借屍還魂」,直指這台灣社會的當代預言,在眾演員賣力出色的表演之中,讓人在劇場中不斷思考著劇場外的世界。返回藝術家們在318學運中的手足無措,和理論學者用盡氣力將藝術編織進學運的脈絡,或許,藝術真正的戰場就是在作品之中。(謝東寧)
前後兩個版本的觀賞經驗,機械裝置技術的升級是有目共睹,但身體策略卻未同步轉換,當裝置的強度升高,要用什麼方法與之保持抗衡,避免兩者都很順地各走各的,當然,這也可以反問裝置設計群,技術的升級在這個舞蹈作品裡的真正意義為何?(謝東寧)
編導很有智慧地將「反抗」現存社會亂象,包裝在荒誕的喜劇節奏之中,所有的諷刺都是隔空打牛,但又點到為止(包括悲傷)讓各方觀眾各取所需,無論你要解釋為社會寫實?或者商業鬧劇?豐富的內容算是應有盡有。能在兩個小時演出時間內,牢牢抓住觀眾的眼睛,對於這齣戲的煞費苦心,也真的是衷心佩服。(謝東寧)
洛華茲將劇場元素以分解、重組、拼貼、並置的方式,構成充滿劇場性之文本,並且用極為幽默輕鬆的方式,以大量的音樂、歌曲與身體的舞蹈動作,返回劇場的原始儀式性,舉重若輕地將伊莎蓓拉的小我,與整個時代的大我,饒富深意地於舞台展現。 (謝東寧)
三場形式各異、古典前衛兼具,內容充滿想像力的演出,維持了小戲節一貫的優質節目形象。筆者更是渴望,演出內容可以真正地與此地的歷史脈絡連結,這或許也是小戲節今後可以發展的方向。(謝東寧)
跳開了舞踏定義的問題,永子與高麗更自由地以美術觀念來進行創作。內容持之以恆無視於世界的紛紛擾擾,用最一顆純樸的心,用一具勞動的身體,去描述生命宇宙的本質。《再生》這個回顧作品,也為我們帶來了一種,極為珍貴的藝術典範。(謝東寧)
演員的語言能力極好,在形式單調的大量語言、非常有限的走位,及要配合五架攝影機鏡頭的狀況下,身體姿態仍然可以自然有效地,塑造並完成了角色,是支撐本劇最重要的靈魂人物。另一個值得稱讚的則是整體視聽覺效果。(謝東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