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調是幾個意象的片段組成的詩篇。幾乎每個片段都有它的精采之處,值得玩味深嚐。但當這些片段要被組成一套節目時,就顯得主旨企圖薄弱,以至於不知如何收尾。(陳品秀)
基調是幾個意象的片段組成的詩篇。幾乎每個片段都有它的精采之處,值得玩味深嚐。但當這些片段要被組成一套節目時,就顯得主旨企圖薄弱,以至於不知如何收尾。(陳品秀)
《DESH》只是「故土」的贋品,只有身體的情緒是真的。這個作品真正讓人感動的,也正是阿喀郎很誠實地去面對、並呈現他自己的矛盾、迷惘,交織混雜的情緒和心理狀態。(陳品秀)
60分鐘的《浮‧動》裡,孫尚綺扎扎實實地,以純淨的身體動能和調節有度的節奏,展現了他對身體語彙的掌握和舞蹈思想,建構起一套完整的動作風格。(陳品秀)
《身體輿圖》的創作主體企圖探討許許多多關於自然、死亡、真空、詮釋等一連串的哲學思考和悖論——比方「詮釋一個不可被詮釋的現象」,並試圖透過真實存在的身體和運動來展現。然而太多主題、過度鑽研的結果,許多創作思考的對話依然停留在創作者間回響,而未達到觀眾的眼前。(陳品秀)
《早餐時刻》採用現場即演、即拍、即播的新型演出形式,編作者稱之為「舞蹈電影劇場」。它與一般「舞蹈/影像跨界合作」作品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它並不是為了舞蹈的需要而加入影像,而是反客為主,整個舞蹈的編作,是為了服務影像而存在。(陳品秀)
語言誠實反應了這兩個經歷單純的生命體,文本的結構也在《兩男關係》成功扮演「皮囊」的功能,缺了它,這個作品的舞蹈血肉很可能會四散,落入抽象、空泛,無法跟觀眾溝通。(陳品秀)
即便討論的是女性面對著頃刻危急的人身迫害,她仍然冷靜,一副端著骨瓷杯喝著下午茶的從容模樣,一派優雅地在男性表演者身上高高低低地舞著。在這裡,Ann的(或者說殖民者帶著愧疚歉意的)從容,也意外成為編舞家所責難的偽善的幫兇。(陳品秀)
《強》的創作者強化了「低頭族」只看眼前視線範圍的現象,並擴展到各種劇場元素對「微觀」的示範。在聲響裝置的表現方面尤其凸顯;有時極簡到什麼都不是,只是單音頻的噪音了無生氣地迴盪在整個空間,比無聲更安靜。放在音箱上的一盆水,隨著低頻震動,手機的光將水的波紋轉映到牆面上。一陣陣地,傳送著黑暗洞穴裡的孤獨…(陳品秀)
兩種身體的「先天不良」,如果在更有訴求主張的導引之下,還是有可能「編織」成更有層次的作品。但《有機體》將兩種舞蹈風格拆解成不同零件之後單純重組,就只呈現了形式美學、純粹觀賞的萬花筒式拼貼,並沒有融合成為有行動或再生能力的有機體。(陳品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