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悉的擊鼓身勢、疊疊鑼鼓罄板聲、翻騰舞影,加上木魚、古琴、呼麥等特殊音色,但《諸神之鄉》整體神態輕鬆,御繁入簡,彷彿腳踩著田泥溪水,獻上歡娛與故事,「合歌舞以演敘」之為「優」,也是「巫」。(紀慧玲)
熟悉的擊鼓身勢、疊疊鑼鼓罄板聲、翻騰舞影,加上木魚、古琴、呼麥等特殊音色,但《諸神之鄉》整體神態輕鬆,御繁入簡,彷彿腳踩著田泥溪水,獻上歡娛與故事,「合歌舞以演敘」之為「優」,也是「巫」。(紀慧玲)
鼓聲圓滿,作為一種選粹的集合,究竟要呈現何種樣貌,而創作者對於「圓滿」的想像又是什麼?《獻曼達》一曲的安排作為鼓聲圓滿之收束,也讓觀眾能從中洞見何謂優人神鼓的「圓滿」之意。(丁家偉)
對於佔地面積三公頃之大的億載金城而言,表演與空間的配置關係,包括表演文本內在意涵與此「台灣第一座西式砲臺」如何 […]
臺灣本土化熱潮至今還殘留著影響力,但這樣的本土風潮下,究竟只是技藝的傳承,是否可能拓展到更深層去探索,劇場上「身體」的意涵為何?這才是吳文翠繼續在這條道路上前進找尋的意義。(葉根泉)
很多結構決定的事情還是導演主導,戲劇顧問頂多是參與集體創作,並不是取代導演。那,如果(當代戲劇顧問的工作內容)是導演本身就可以做的,為什麼還需要戲劇顧問?(評論台編輯)
「垂天之翼」顯示了氣化之變融通差異與同一、個殊與整體如流轉之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天地神人同處於大道之中,一切發於一而歸於一,形上形下之分本是虛設,唯有體悟萬有即一,方顯逍遙。(楊婉儀)
看似預設了身份的演出者,卻在巧妙的編導設計下,一出場就讓身份複雜化了:孰為人,孰為神?人可不可以是神,神性可不可以由人修得?透過雲腳、靜心、擊鼓、肢體等,舞台上的演出,不是修行的成果,其本身就是修行的一環。(汪俊彥)
真正令我好奇的,卻是優人鼓聲中隱約透露的無所適從,在舞台上失去了對樂器、對演奏樂器之身體的全然掌控。受了另一套身體訓練的西方指揮,以手勢掌控著速度快慢、音色明暗、音量力度,來到優人之中卻成為干擾平衡的外在因素,自然一切因而失重。(白斐嵐)
跨國文化表演其實仍有一隻隱藏的手指揮全球。更批判一點閱讀,雖然「愛」總是在世人的想像中,理當成為跨越國家、種族、語言、文化種種人為疆界的全球價值,但這個全球價值其實仍然在某種「限制的」(limited) 普世性的指揮下。(汪俊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