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旅店為命題更能不必刻意融合與遷就,每間房每組客人本就有各自的故事,每個故事的切換就如鏡頭的轉換。面對同一個命題,無需再去創造關係。(莊淑婉)
以旅店為命題更能不必刻意融合與遷就,每間房每組客人本就有各自的故事,每個故事的切換就如鏡頭的轉換。面對同一個命題,無需再去創造關係。(莊淑婉)
與其說是作品之中有相連接的空間,我認為《四情旅店》正如那沒有標點符號的文案,不是逗號(明確的分隔)、也不是頓號(同義、並置、接續、積累),而是製造不同作品間的空格。(劉純良)
四段演出各自毫無關聯,彼此穿插,輪番上場時,反讓觀眾像是闖入了數個平行時空的神祕交會點。實際上,又因著現實時間的推移,延伸了台上散落的時空布局,讓幾段小品有了更宏大的格局。(白斐嵐)
在小說跟演出之間,蝴蝶書展示了認知與真實的世界間的壕溝。駱以軍小說片段再現,從單朗讀、圖尼克夫妻重現小說故事中的夫妻,形象與文字統一的狀態開始。也凸顯了世界的複雜──文字形容的不一定是看到的存在。(陳亮伃)
陽本裡的歷史文字記載的是過去,陰本中攝影的快門攫取是當下;從過去走到當下,看似順理成章,就像旅館隨著時代潮流改名為「總督」、「西夏」、「台灣」,但在無差別並置下被壓扁成沒有時間感的平面,失去縱深,不見脈絡。一座平面化的新旅館在下半場落成了,碎碎平安,堪足以贏得七百次罐頭掌聲。 (林乃文)
魏瑛娟以影像圖片、抽象式黑白兩塊平板,來代替場景的變換,仍需要以具象對話、演員互動的血肉,來填補偌大舞台的空洞,卻往往反身被吞噬在如此巨大無底的文字空缺裡頭,而忽略或忘記能在舞台獨特的說故事方式究竟為何。(葉根泉)
劇場版《孽子》中到底空缺了什麼?欠席了什麼?所謂的「劇場性」如何地在編導意圖宏大卻紊亂疲弱的舞臺調度下遭遇隱身與喪葬?從觀看一嶄新舞臺劇作的原生視野來探究《孽子》舞臺上所現露出的三個不在場。(許韶芸)
這個黑暗王國在開場帶來陰鬱的氛圍,後又大量潑灑如彩虹般鮮豔的歡樂與自由口號。在今天的舞台上,《孽子》的悲傷倏忽即逝,只深刻留下一幕幕男子舞動身體、與知音們歡笑的嬉鬧聲。(鄭瑞媜)
改編重點由「父子親情」和「同志情愛」為敘事主線交錯穿插。整體而言,改編的工作僅做到濃縮裁剪,所留下大都是情緒暴衝、哭天喊地的高潮戲,如此處處高潮到最後只讓觀眾疲憊麻木,這樣只呈現「果」而不見其「因」,實令人無從理解這樣愛恨糾葛的情結所謂何來?(葉根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