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藉由對日常生活的深刻凝視,周書毅眼中的阿忠,已是個經常與輔具共同行動的精神個體。輔具了決定阿忠的運動方式、身體姿態、心理狀態,輔具也是書毅與阿忠之間的溝通中介。如此一來,人機共舞成為「阿忠與我」的重要篇章,周書毅—輔具—阿忠,連結成彼此差異分明,同時分工合作的異質合體,進行各種身體重組的圖景。(林乃文)
藉由對日常生活的深刻凝視,周書毅眼中的阿忠,已是個經常與輔具共同行動的精神個體。輔具了決定阿忠的運動方式、身體姿態、心理狀態,輔具也是書毅與阿忠之間的溝通中介。如此一來,人機共舞成為「阿忠與我」的重要篇章,周書毅—輔具—阿忠,連結成彼此差異分明,同時分工合作的異質合體,進行各種身體重組的圖景。(林乃文)
相較於零碎散落、等待被破解的時空背景線索,《我的洋娃娃》寧可更聚焦於人性內在,而非外在時空點綴,在那與外界隔絕的時間,試圖與半世紀前的原作相連──只是卻又放不下,無法徹底地隔絕。( 白斐嵐)
《我》劇一方面如實描寫現代社會架構下更加複雜的性別權力結構,另一方面卻用風格化、符號化的表演過度僵化、簡化這些模糊曖昧的關係。(吳旭崧)
五O年代的舊文本比起現今改編的「新文本」,早已企及編導所想要表現女人自主不受命運操弄的形象,反觀新的改編文本,加入馬英九、選舉、「敦親睦鄰」等時事話題,引起觀眾訕笑外,對於文本的內在意涵是否真有加分的效果?(葉根泉)
身體宛如記憶平面的摺曲,使記憶不再是一片攤平的貌似證據留存的客觀,一面映照過去的鏡像;身體曝露出生命的坑坑洞洞、不可理喻、掩匿以逃避規制的某種存在;身體他/她痙攣著笑著、顫動著,挑動生命不堪與神聖並存的本色。(林乃文)
《Shapde 5.5》透過影像投影過程的顯露,尤其回到電影誕生之初的影像機器裝置,同時藉由回到人力控懸的舞台裝置設計上,除呈現陰翳愛欲等隱含意旨之外,更突出了肉身,人的肉身,影像的肉身。(李時雍)
此次假借影像的輔助,對於原有影像與身體所被框限宰制的意義崩解,進而打開新的光的空間嗎?至少我並沒有在影像的表述上截獲更為嶄新的感受,影像的使用反而是小心翼翼地伴隨在劉守曜的左右,無力去攻擊、解析、翻轉獨舞者強制的主觀意識。(葉根泉)
透過劇作家與所謂戲劇精靈的對談,帶出《巾幗.華麗緣》其中一個主題,也就是「女人」在歷史或戲劇裡的困境。只是,瞬間切換中國、特洛伊、日本的例子,卻又無法深入潛進女人的心理素描。(吳岳霖)
這是一齣「反寫」的劇作:巾幗不再英雄,華麗盡是蒼涼,一甲子危命立身,最終鎸刻於「惘惘威脅」之中,如此反寫,糅韌力道讓人一時心眼模糊,分不清是生之無奈,還是未來預言?(紀慧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