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此我暫時擱置對於演摩莎「如何」選擇主題的疑問。我認為研究以及主題的移動(研究主題也可以處於飄移之中),更牽涉到研究者的自身關懷,相較上述,我更好奇的是,在這個暫時性的呈現中,我們能夠感受與帶回什麼。(劉純良)
在此我暫時擱置對於演摩莎「如何」選擇主題的疑問。我認為研究以及主題的移動(研究主題也可以處於飄移之中),更牽涉到研究者的自身關懷,相較上述,我更好奇的是,在這個暫時性的呈現中,我們能夠感受與帶回什麼。(劉純良)
如果記憶或他人的存在,可以更有意識地存在於身體中,人與人之間的理解,或許會更接近身體的體會,而非單純的智性。身體是一個了不起的場所,同時儲存了創傷以及療癒的能量。(劉純良)
「歷史的返視,評論的在場」系列導言寫到:「每個時空下的評論生產流程不斷變化,因此評論不僅僅是對於作品的反響,更 […]
今年《微舞作》的「觀演關係」是我認為最能激發自身思考的面向,而待釐清的是關係的形式是否需要更多暗示?又或者,可能會引誘什麼樣的觀賞者?無論如何,我認為這三支作品都擁有想像與提問的空間,而這種空間可以如何培育?(劉純良)
在這個演出中,因為盡量避免價值的判斷,而著重在事實性的語言,作為觀者的價值判斷或情感空間,才得以打開,透過語言上割捨個人情感的判斷與宣洩,反而創造了較大的觀賞空間。(劉純良)
作品像是個快速而另類的進化史,充滿了戲劇的魅力,重新察覺劇場中被視為理所當然的元素,而坐在觀眾席的自己,也跟著重新去理解與進化了。縱使是虛構的宇宙,卻也打破了劇場的既有印象。尤其因為使用了許多劇場的工具器材,也讓每一個動作、物件,都在虛構中同時混雜真實的再發現。(劉純良)
裝置、服裝、燈光,意思都已經到了,接下來就是感受的微調或者協商,其實這也是對林宜瑾的一個挑戰,身體能夠素樸時,下一階段就需要重新理解如何整合各個元素。《渺生》像是壞鞋子舞蹈劇場長期工作以後暫時性的結論。再接下來會怎麼樣?確實會有所期待。(劉純良)
由於燈光製造的陰影,旋轉的舞台與身體共同創生了幻覺。我覺得這種幻覺的製造對作品而言是重要的,在某些小處,《長路》讓我想起《偉大馴服者》創造的劇場幻象。(劉純良)
當主體複雜性遠大於國族概念所能籠罩的範圍,前者的豐富性、與後者的單薄便同時顯現。回頭來看,非常奇異地,當主體內在複雜性未能明顯超越國族定義範疇時,我們依然簡單地傾向以共同體思維當作辯證之重要軸線。(張敦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