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對話全面被刪除,本該取而代之的說書人,又忙於自創副業的雙面落空下,李増銘飾演的捕鳥人反而更像是個說書人,不但唱作俱佳,簡直還帶動唱,引領觀眾上台參與猜謎,算是相當符合莫札特時代,演出此角色的多重娛樂大眾角色。(王寶祥)
在對話全面被刪除,本該取而代之的說書人,又忙於自創副業的雙面落空下,李増銘飾演的捕鳥人反而更像是個說書人,不但唱作俱佳,簡直還帶動唱,引領觀眾上台參與猜謎,算是相當符合莫札特時代,演出此角色的多重娛樂大眾角色。(王寶祥)
觀眾進入如樹洞般的劇場空間,地上踩的是帶著木質味的軟木屑,空氣中嗅著不知名的樹木精油香。觀眾席的設計更是一大特色,觀眾不是排排坐在椅子上,而是「躺」在一張張小床,更令人興奮的是可以「鑽」進被子裡,以放鬆的姿態,享受這個有點暗黑的童話故事。(羅瑄)
量「笙」打造的樂曲分別突顯各種形制笙的特性與張力,觀者也在這樣的過程裡享受音樂,並對笙擅長駕馭不同曲風的可塑性感到驚嘆。(齊于萱)
如果想要改變社會,為什麼不直接加入社福團隊或環保團體,留在劇場又能做什麼呢?紀錄劇場相對於其他劇場形式,給予更多與社會議題連結的,那改變卻如何可能?面對這個問題,Christine時常微笑的臉龐卻難得顯露悲觀。(陳代樾)
如果你所扮演的不是一個虛構的角色,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這個人正在台下聽著你說他的故事,你大概不會想要為這個角色賦予太多的詮釋,因為無論你如何仔細的揣摩都只是再現你對他的印象,強化與實際的落差,甚至難以擺脫模擬伴生的諧擬與嘲諷意味。(陳代樾)
紀錄劇場的真實性並非取決於內容的原真性,而在於戲劇形式的選擇,關乎觀眾自身信念的自主性。然而,如果劇作家不是要充分利用每個戲劇元素、思考戲劇世界的合理性與完整性、讓觀眾更容易理解並感同身受,又能做些什麼呢?( 陳代樾)
藉由如此的身體重構,她/他不僅複製、滿足了自身於父權扭曲視角下所生的怪物想像,其當下不受束縛的自樂,反而大大嘲弄了僵化的社會刻板。這些橋段,隱隱貼合了古希臘時期由裝扮為半人半獸的演員所呈現略帶淫穢胡鬧的插段演出「羊人劇」(satyr play)。(吳政翰)
觀眾一方面就如同盧安達事件中的人們受電台煽動蠱惑難辨真偽,另一方面也看到蠱惑是如何透過劇場建構出來。Milo Rau不是再現事實本身,卻是還原意識操作的機制,讓觀眾感覺到仇恨歧視與活力熱情的矛盾綜合,感受到自主意識的脆弱。(陳代樾)
國內兒童劇場綜藝化傾向嚴重,故事編排更難以避免說教,少見無語言、非敘事的作品。《深夜裡我們正要醒來》的時空前提明確──一個孩子的房間,足以激起兒童好奇心,當黑暗之門開啟後,卻讓想像力馳騁,可以自由詮釋。(鴻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