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attle/Jam受歡迎的關鍵之一即為非正式的氣氛,觀眾在整體節目中被引發歡呼,鼓掌和噓聲。任何觀眾都被允許自由表達他們的反應,已成為這類活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在過往的劇場,鑑賞家和普通觀眾,是區分開來的社群。(陳盈帆)
Battle/Jam受歡迎的關鍵之一即為非正式的氣氛,觀眾在整體節目中被引發歡呼,鼓掌和噓聲。任何觀眾都被允許自由表達他們的反應,已成為這類活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在過往的劇場,鑑賞家和普通觀眾,是區分開來的社群。(陳盈帆)
預設的觀眾既要能對查理週刊的恐攻事件,有著設身處地維護「普世」價值的憤慨,又或是對恐怖攻擊感同身受,只是對此情境的關切,究竟是多少普通台灣人的日常?以台北表演藝術中心《藝術擴散計畫》意圖打破藝術與日常生活的主軸,則這件作品的選擇,似乎也顯得稍微曲高和寡。(張懿文)
觀與演中多半還是有條無形的界線,或是因為表演空間需求,或是形式上本即不具互動性,雖然所有團隊都可謂在開放園區的現地創作 (Site-Specific),也有覺察到觀賞對象之不同,相對於親近觀眾,「草草OFF」更親近的是場地空間。(黃馨儀)
與其說張堅豪以籃球肢體動作與互動關係作為核心發想,更可以說是將這些動作分解與重組,在最後的籃球節奏中,回歸到原型裡。 (謝瑋秦)
想逃離被看的專業舞蹈訓練下的編舞者,與享受被看的素人舞者。已經多多少少給出了具暗示性的方向,究竟是真的想躲藏?或其實想被看?或是透過什麼樣的面貌被看? (樊香君)
在開放式的空間裡,王嘉明所要表達的「對位法」更為清晰,觀者因為感官隨著場地同時放大,更能夠在演出同時察覺每個舞者的行為對照。(謝瑋秦)
物理學或解剖學只不過是眾多真實判準其中之一,在藝術中想要操縱任何讓身體服膺的想像皆為可能,然而問題也許是,從實存到想像,從劇場回到生活,我們到底在尋找什麼樣的真實? (陳代樾)
停頓的異常是舞台上刻意展示的日常,貝多芬的悠揚綿延的琴鍵聲代替了時間成為一天的生活節奏,王嘉明的編舞則成了一生活的框,其餘的,則是留給舞者們各自發揮的即興空間。(羅倩)
從觀看的角度來說,當全體舞者皆對周遭環境與自身如此敏銳時,同樣也能開啟觀者對感官的覺察;觀看不再只是為了攫取特定的意義,而是透過身體與舞者的共感,讓觀看本身,同時也進入「動」的狀態。(吳孟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