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演員們不管是從意識的覺醒或者說出自己的理想,不停在「我是誰」的層次上重新解構和主體建立。從「我的名字」、「我的身份」到「我的幻想」,最後齊聲大喊:「我是女人」,彷彿從奮力自我創造下破除了「揭開婚紗,我就是沒有影子的女人」無名狀態。(簡韋樵)
演員們不管是從意識的覺醒或者說出自己的理想,不停在「我是誰」的層次上重新解構和主體建立。從「我的名字」、「我的身份」到「我的幻想」,最後齊聲大喊:「我是女人」,彷彿從奮力自我創造下破除了「揭開婚紗,我就是沒有影子的女人」無名狀態。(簡韋樵)
客家媳婦的自我賦權與解放如何和農作生活、客家文化、傳統價值辯證與互動,尚須更多的展演、書寫來討論。我相信這也是石岡媽媽劇團必須再走二十年的理由。而此,不是為了革命,而是透過在地實踐與溫柔卻有力的行動,朝向更為平等、自由的理想國度邁進。(徐瑋瑩)
將四位極具風格的藝術家作品並列呈現,確實可見不同領域的創作習性與差異化的思考模式,⋯⋯。據此,我們得以回頭檢視自己領域的核心精神與實踐,以及由此延伸出的問題與屏蔽。(徐瑋瑩)
近年政府的新南向政策帶頭將目光投注在亞洲鄰近國家,蒂摩爾古薪舞集的國際交流,也有意識地往亞洲鄰國尋覓具文化特色的交流對象,汲取傳統為寶藏再將之轉變為當代表演藝術。此次的一系列工作坊為學員(團員)們打開了認識亞洲樂舞的一扇窗。(徐瑋瑩)
溫暖的懷舊卻讓塵封已久的故事得不到敘說,我們對歷史也無法認識、更不可能反思。舞作的輕柔,甚至連恐懼焦慮的部分對照歷史事件、傳記軼事都顯得輕柔,讓觀者在音樂與落日餘暉中進入優美與舒暢,忘了戰爭的殘酷與恐怖。也可能忘了形塑我們信念、價值與生活型態的歷史。(徐瑋瑩)
《成忘老太太在家嗎?》是「成忘老太太」計畫一連串事件、採訪,與網站、場館展示(演)的一個切面與代結語,展演成果延伸自計畫過程的累積、沉澱、反思。此計畫來自湯皇珍面對年邁母親逐漸喪失記憶歷程的深刻體驗與反思,最終,同理、接受。(徐瑋瑩)
2019「不和諧開講」邁入連續第三週。表演藝術評論台站長紀慧玲開場,表示淒風苦雨、外頭有歌唱大賽的夜晚,講座內容考驗同時參與者體力與腦力。今夜上下半場題目分別具聚焦與發散性質,前者由徐瑋瑩主講、蘇威嘉回應「舞評論/述之自由與不自由——以驫舞劇場《自由步》舞評為例」;後者為由傅裕惠主講、周慧玲回應「評論的歷史性/在場性」。
「歷史的返視,評論的在場」系列導言寫到:「每個時空下的評論生產流程不斷變化,因此評論不僅僅是對於作品的反響,更 […]
藝術工作者需要面對與釐清的問題則是,為何要做特定場域演出?如何駕馭非劇場空間的地景設備?在這個場地設計的演出完全無法移地再製嗎?觀眾觀賞過程的身體感受要如何被考量?這些,以及延伸的問題,等待我們進一步思考與釐清。(徐瑋瑩)